撞破这事儿,然后呢?告诉冷枭绝她很感动,准备接受他了?还是说以后不要再帮我洗衣服了,让小六来就好?
怎么样,都不合适。
她是感动,但还没到已经要接受他的程度。
让小六负责她的衣物清洗,以这男人的占有欲,肯定不会同意,要不昨天在她房里时就不会那样打发了小六,而现在也在这亲自动手。
又瞥了男人一眼,夜清悠选择悄悄离开了一楼大厅,回到了房里。
可刚关上房门,夜清悠的身子就顿时一僵,然后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
撑着腹部的疼痛,夜清悠缓步走向衣橱,尔后抽开其中一个抽屉拿出了那每月女人必用的东西,这才走向了浴室。
之后夜清悠便苍白着脸色躺到了被窝里。
8岁那年父母在那场爆炸案中身亡后,她就被“暗”收养,在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心理治疗后,她就和“暗”其他的成员一起被送到了“暗”在亚马逊丛林的秘密基地进行培训,而这一去,就是5年。
在那5年里,她经历过训练的艰辛,也经历过生死存亡的考验,最后虽习得了一身的本事,然而却也落下了病根。
12岁那年她来了初潮,可是雨林里没有温情可言,有的只是每日残酷的训练,雨林易雨,一众成员时常得顶着惊雷冒着大雨进行着各式各样的训练,任何人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缺掉哪怕半天的训练任务,哪怕女孩子家每个月的那几天有多么的不方便,也照旧得按照规定来。
多年侵染于雨林的潮湿当中,在13岁离开雨林时,她落下了经期重度绞痛的病根。
这些年虽然有得到过有效的治疗,但是并不能完全根治,只是由之前那痛上一整个经期改善到了只痛这头一天,然而这第一天依旧会痛得让人忍不住满地打滚,而只要忍过了第一天的那个晚上,第二天白天开始那绞痛就会消退,整个人恢复如常。
夜清悠躺床上,被子底下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牙齿紧咬着下唇,极力忍耐着小腹的疼痛,苍白的俏脸此刻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血色,额际也缓缓渗出了冷汗。
而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慢慢长夜,这股子绞痛会一直那么持续着,直到天明……
这边冷枭绝洗完衣服后,就径直回了房里,打算着等夜清悠10点入睡后,11点左右再偷偷溜到她房里躺到她床上。
好不容易等到了11点,冷枭绝估摸着夜清悠这会儿应该已经睡着了,这才拿着钥匙极其小心的打开了夜清悠的房门。
然而,这门刚被打开透出条缝儿来,冷枭绝却惊诧的发现,这房里居然还是满室的灯光!
都已经11点了,难道那女人还没睡?
心下正有种被抓包的感觉,可随后一想,如果女人现在还没睡的话,那么现在肯定已经发现了门被从外面打开了,至此也不再闪躲,而是大大方方的打开了门,准备赖也要赖着今晚一起睡。
可入目的,却是夜清悠睁着无神的大眼呼吸急促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黑长的发被汗湿黏在了额际,整个人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般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不放。
见着夜清悠这般,冷枭绝心下一个惊悸,尔后揣着恐惧三步跨作两步急急来到了床边。
“女人,你怎么了?”冷枭绝着急的问道,话里的颤抖显而易见。
听见冷枭绝的声音,夜清悠这才发现他人不知何时居然出现在了她房里,她记得她有锁上了门的。
“我没事儿。”夜清悠缓缓抬起眸子看了眼冷枭绝,尔后耐着那股子疼松开紧咬的唇瓣开口道。
“没事儿?你这叫没事儿?!”冷枭绝有些惊惧的低吼,接着坐到了床头小心翼翼的扶起夜清悠靠到他的胸膛上,手有些颤抖的抚着她汗湿的额际和脸颊。
“你在痛吗?哪儿痛?告诉我,嗯?”
看着夜清悠被蹂躏得几乎见血的下唇,冷枭绝心疼的抚上了那柔嫩的唇瓣以拇指轻缓的揉着。
他该早些来的,看女人的模样应该是痛上好一阵了。
“真的没事儿,过了今晚就好。”夜清悠说得有些喘。
听得夜清悠这么说,冷枭绝非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还更加着急了。
这都要痛上一个整个晚上了还叫没事儿?!她这是经常这么痛吗?怎么不治疗!
“你先忍着点儿,我叫允奕过来。”
冷枭绝说着掏出了手机正要拨过去,却被夜清悠一个急急的制止了:“不要,我只是习惯性的经痛,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用叫他过来,再说他今晚不是去接应我朋友去了?”
让白允奕过来也没用,这毛病权威的妇科医生都不能完全根治,难道白允奕还能比妇科医生有法子?
经痛?
冷枭绝一愣,尔后明白过来后俊脸瞬间有些热烫,然而,心下却是松了口气。可那刚放下的心在看到夜清悠这般痛苦的模样后,顿时又提了起来。
经痛会这么痛?痛到面色苍白如纸,冷汗狂飙?
就算冷枭绝再怎么不了解女人的这档子事儿,也明白这已经超过了正常的疼痛范围,于是一个电话就给劳伦斯拨了过去。
“劳伦斯,立刻从芝城的医院叫来两名最好的妇科医生,最慢半小时内要到冷宅,然后你接着他们到二楼来。”
挂断电话,冷枭绝柔声朝着夜清悠道:“女人,再忍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