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兄长……
自家兄弟,一清二楚,别看温子甫端坐着,离醉得说胡话不远了。
反倒是李知府,脸上通红,越喝越来劲儿。
温子览拿了个酒盏,硬着头皮开始说场面话。
什么知府大人这些年对家兄多有照顾,什么知府大人海量、在下佩服,什么家里与伯府的事儿给大人添麻烦了,什么家母、内子受伤、大人一定要揪出凶手……
但凡能寻到的理由,全用上了。
李知府在兴头上,有人敬酒便不推拒,连连饮了。
眼看着一桌子的人醉的醉,懵的懵,李知府站起身往外走。
他得方便方便,喝多了,涨得慌。
隔壁的门也打开了。
温宴看了眼摇晃着下楼的李知府,缓缓跟了上去。
外头飘着雨丝,很小,迎风往人身上吹,还是有些凉意。
李知府被吹得打了个喷嚏。
温宴也有点冷,收紧了身上的披风。
下一瞬,一件斗篷落在了她身上,沉甸甸的。
温宴一愣,扭头看向身侧。
霍以骁跟了出来,淡淡着道:“裹严实些,省得叫人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