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他的难言之隐,却是如今年轻得我无法看破、又无法给他帮助的,他只能自己扛着。”
霍以骁看向徐其则。
惠康伯的立场和选择,霍以骁和温宴猜测过几次。
他道:“我亦相信,伯爷不是胆小怕事。”
徐徐吐出一口气,徐其则笑了声,整个人放松许多。
虽然,他们兄弟与霍以骁有交情,是他们这一辈的事情,可若是父亲当真在平西侯府通敌案里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徐其则亦会十分羞愧。
更别提,他的命,都是霍以骁夫妇两个救回来的。
希望有一天,父亲肯把事情说明白。
徐其则挥了挥手,回去歇了。
霍以骁亦回了后院。
窗户里,透出来淡淡的光。
他推门进去,绕到次间,温宴躺在榻子,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