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的事儿,皇后都分了下来。
唐昭仪自不敢大包大揽,更不敢全然不管,斗了这些时日的心眼,与其说是身体吃不消,不如说,心累。
朱桓知母妃性情,自不再劝,只陪着用了午膳。
虽说话题少些,但对朱桓来说,能不被催着问一家家贵女如何如何,已经是轻松事了。
待时候差不多了,朱桓起身告退,准备回千步廊。
唐昭仪出声唤住了他,皱着眉头问:“四殿下蒙难,你父皇心里很不好受,以他的性情,会更想把以骁认回来。以骁那儿……”
朱桓抿了抿唇:“沈家倒了之后,我问过以骁,他不愿意。”
唐昭仪叹道:“现在呢?”
朱桓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