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张氏,甄命苦始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问:“鹅鹅,你怎么会做这种事的?而且还这么熟练!”
张氏脸上的红chao还未退去,闻言愣了一愣,突然明白了他心中的疑惑,脸上浮起一丝气恼,一口咬住他结实的胸肌。
甄命苦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洁白丰满的胸脯上以牙还牙,轻轻咬啮,语气中满是妒意:“你怎么能怪我这么想,一想到你对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我就妒忌得想要杀人,你千万不要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我保不准要去杀人。”
张氏身体轻颤,抓着他的头发,向后拉扯着,却被他拉扯得轻吟一声:“坏蛋,你去杀啊,我告诉你他们的名字。”
甄命苦痛苦得想要自杀,“他们?还不止一个?”
张氏咯咯笑了起来:“恩,他们的名字叫……”
接着,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
“香蕉?香蕉!哈哈哈……”
甄命苦从她胸脯间抬起头来,突然哈哈大笑,张氏忍不住捂住他的嘴巴,一脸通红地瞪着他:“你是不是想要全世界都听到啊!”
甄命苦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所有的郁闷烟消云散,笑着问:“这训练的方法又是谁教你的?总不会是无师自通吧?”
“柳姐姐教的。”
甄命苦眉头一皱:“玫瑰仙子柳叶儿?”
这回轮到张氏怀疑起来:“你怎么会认识柳姐姐的?”
甄命苦说:“这事说来话长,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氏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我想成哪样了?”
“娘子冰雪聪明,小脑瓜里想些什么,为夫怎么会知道呢?”甄命苦哪会陷入她的陷阱里面,急忙岔开话题说:“对了,鹅鹅,你刚才怎么确定是我的,若你真的认错了人,就这么闯进来,你穿着这样,万一他兽xing大发的话,我岂不是要吃亏死了?”
张氏轻捶了他胸口一下,“谁让你洗澡叫得跟杀猪似的,我在楼上都听见了。”
她曾经跟他在一个房子里住过,他洗冷水澡时喜欢大呼小叫,这种习惯至今未改,不知不觉就成了他的标志之一,她当然一听就听得出来是他。
甄命苦笑道:“我还以为我扮得毫无破绽呢。”
“什么毫无破绽,漏洞百出才对,相公,你是怎么知道是我来找你的?”
“有人给朔方城飞鸽传书,派人在城里散布豆腐西施张氏被赐封为信义公主,嫁往突厥的消息,我虽然有些不相信,却知道我的鹅鹅到哪都能绽放出动人光彩,就算赐封为公主,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想法,这才在朔方四周埋伏下哨探,i夜巡视,生怕错过了,得知和亲队到达后,这才立刻赶过来迎接,没想到竟然真的是我美丽动人温柔可爱国se天香的娇鹅鹅。”
张氏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喜不自胜,喃喃自语:“会是谁在帮我们呢?”
接着又说:“相公,我不想去突厥,你带我逃跑吧。”
甄命苦笑着摇了摇头:“你相公今时不同往i,本来的计划是准备让你假装被掳走,来个人间蒸发的,不过现在,我决定跟你一起入突厥,去会一会那始毕可汗,你放心,有相公在你身边,一定让你完璧归赵,你就当是相公补偿给你的蜜月旅行吧,蒙古草原可是很美的,你到了那里,说不定就会不想回来了呢。”
张氏虽然不知道甄命苦所说的蜜月旅行是什么,但见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登时抛开了心中的忧虑,轻轻点了点头,模样儿乖巧可人至极。
也许是感觉到他的再次蠢动,张氏脸上依旧荡漾着动人的羞涩,眼中却多了一丝如蜜的妩媚,咬着他耳朵,轻声细语:“坏蛋,人家美吗?”
“美,美如天仙。”
“喜欢人家吗?”
“岂止是喜欢,简直爱你入骨。”
“有多爱呀?”
“爱得一辈子只想让娘子你一个人含弄。”
张氏被他这粗俗露骨的言辞给激得俏脸飞霞,媚惑道:“柳姐姐可是教我很多服侍男人的手段呢,想知道吗?”
甄命苦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沫,此时的他已经完全被她的媚态给撩拨得脑子不怎么会思考,全靠本能回答,被窝里,她的娇嫩小脚轻轻地在他大腿上灵活地划着圈圈,最后抵达了他热血沸腾处,两脚弓轻轻夹住,揉动。
甄命苦再也按耐不住,发出一声低嘶,这个小妖jing显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纯情俏寡妇了,以前就算面对千军万马,他都没有这样被动过,面对她一个人,却处处被她牵制,这样下去可不妙,必会沉迷在她的温柔陷阱里面难以自拔。
他用这些年来磨炼出的惊人意志,从她温软玉足的蹂躏中挣脱,不至于被她完全玩弄于脚掌之中。
张氏哪知他竟还有反击的能力,咯咯笑着,“相公,你可不要乱来哦,计划有变呢。”
甄命苦对这诱人的小妖jing爱得牙痒痒的,嘿嘿笑着:“娘子放心,相公行军打仗三年,深谙以牙还牙之道。”
说着,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遮住了两人的身子。
不一会,张氏就发觉了他的意图,雪白滑腻的双腿本能地夹住了他的大头,两手扯住他的头发,试图往外推,却哪里推得开,随着他的拨弄,惊呼一声,“讨厌,我不要啊!坏蛋,那里脏啊……相公,我不敢了,啊……”
很快,她所有的娇嗔憨语,都化作了如诗如歌的细细轻吟,融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