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兴隆哪能理解他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心里所思所想,低声说:“既然如此,何不取而代之?以将军的能力和手段,挟天子以令诸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要将军握有实权,洛阳百姓必定欣然拥将军为帝……”
甄命苦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急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包掌柜,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怎么能轻易说出口,隔墙有耳,这若是被人听见告到皇上面前,你我可要落得个抄家灭族,身首异处的下场,我这人胆小,千万不可再提,不可再提……”
包兴隆和包齐家一时无语,这胆大包天的人也知道什么叫大逆不道?他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根本无从分辩,也许连一成真都欠奉。
甄命苦飞快地吃饱了,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说了声告辞,除了包府的大门,上了门口的马车,驱车而去……
……
深夜,张氏躺在甄命苦的怀里,透过头顶的玻璃屋顶,看着美丽静谧的神秘星空,在他胸口划着圈圈,喃喃道:
“相公,你真的不在乎洛阳城被瓦岗军攻占吗?这里可是我们的家啊。”
甄命苦笑道:“就算城破了,这里也还是我们的家,只是换了一个主子而已,更何况瓦岗军的名声似乎还不错,他们治下的洛阳,肯定要比王世充好上一百倍。”
张氏抬起头,双手撑在他的胸膛,看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恼道:“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嫁了个冷血无情的大混蛋!”
甄命苦见她生气,只好哄道:“你想让我帮杨侗守城御敌,先给我一个不让洛阳城破的理由。”
他嘴里这么说,目光却已钻入了她睡衣襟内,盯上了那两团如雪般的丰软,眼中闪过一丝火热,手悄悄地钻入她丝绸睡衣里,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握在掌心轻轻掂量,轻捻那服他,却被他撩弄得无法集中jing神,一脸苦恼地拍去他的手,嗔道:“阿侗和马妞儿难道不值得你救吗?”
甄命苦的手却转移了阵地,抚上了她的翘臀,隔着丝绸的睡衣,享受那动人的弹xing,一边笑道:“他们不会死的,只要杨侗不眷恋权位,少拿为洛阳百姓谋福祉这种借口来为自己恋位作掩饰,说实话,他真不是做皇帝的料,娘子你深谙历史,试问历史上的皇帝,哪一个不是满手血腥的刽子手,要不然孤家寡人是怎么来的?把自己身边的亲人朋友杀光了,就成孤家寡人了……
争权夺利,少不了心黑手辣,不择手段,杀伐果断,杨侗他一样也没有,连王世充这种人都能将他玩弄鼓掌,要说他最好的选择,就是跟我和你一起离开洛阳,埋名隐姓,做一个普通老百姓,平平淡淡地过一生,我保他xing命无忧,衣食不愁。”
张氏虽恨他说话冷酷无情,却也知道他所说的都是事实,被他撩弄得俏脸通红,将他的两只手按在床上不让他动弹,翻身骑在他的身上,盯着他的脸问:“那洛阳的无辜百姓难道不值得相公你出手相救吗?”
甄命苦失笑道:“在王世充的统治下,百姓有何幸福可言吗?依我看,让瓦岗军赶走王世充,反而是洛阳百姓之福。”
张氏恼道:“那你干脆帮瓦岗军夺取洛阳城好了,这样反而能加速洛阳城陷,减少无辜百姓的损伤。”
甄命苦讶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娘子你真是高明……啊,你掐我干什么?”
张氏一脸恼怒从他身上翻到一边,转身侧躺着,背对着他怒道:“我不想跟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睡在一起,你上隔壁睡去!”
“凭什么呀?我是一家之主!”甄命苦不满地嘀咕,凑上前来,将小腹贴上她的翘臀,不安分的小命苦试图钻入她的美腿中间。
“一家之主,你走不走?”张氏转身在他小腹蹬了一脚,将他蹬离了她的身边。
甄命苦无奈,只好光着膀子站起身来。
“还不快走!我不想看到你这讨人厌的样子!”
甄命苦嘟囔道:“你总得让我拿点取暖的东西吧,这大冷天的,把我冻病了还不是要你来照顾?”
“拿了快走!”张氏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转身侧躺,不再理他。
甄命苦在床上摸索了一会,取了个枕头,又取了一张被褥,看了看,不满意,又扔了回去,最后将她抱起,扛在肩上,朝隔壁房间走去,嘴里自言自语道:“想来想去还是我家鹅鹅最暖和了,就带上你吧,给相公暖被窝。”
说着,故意在她腰肢两旁挠了几下。
张氏无法再板着脸,被他挠得咯咯笑了起来,挣扎拍打着他的肩背,“你就会跟人家耍无赖,我才不要跟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睡在一块,快放我下来,我咬你了!”
“一会让你咬个够!”
张氏见他耍起了他惯用的无赖手段,苦恼道:“坏蛋,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招人恨呢,你明明不是狠心的人。”
甄命苦道:“那只是对你不狠心而已,其他人我可管不着。”
“自私鬼!”
“随你怎么说,还是那句话,给我一个洛阳城不能破的理由。”
甄命苦说着,扛着她出了房间,转身进了隔壁的书房,关上门。
房里响起张氏羞赧的声音:“大se狼,这丁点大的地方就够你自己一个人睡的,哪里睡得下两个人?”
“放心,相公给你做人肉睡垫,保证暖和……娘子,这里环境优雅,充满书香气息,你说我们要是在这里造个小鹅鹅出来,咱们家的小鹅鹅会不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