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甄命苦说完,站起身,走到巷子口,朝四周打量了一番,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这才转身冲进粮仓里,将那陈老板拖到仓库的一角,将他身上的衣服给剥了个jing光,将张氏的白se抹胸和鞋子放在一旁,制造出偷情现场的假象。
接着,背起那袋几十斤重的黄豆,出了粮仓的大门,将门虚掩上,走到店铺前门的大街上,找了一个人,往他手里塞了一两银子,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那人收了银子,兴高采烈地去了。
甄命苦回到驴车旁,将那袋黄豆放在车上,张氏还一动不动地坐在车上,连姿势都没变,不停地打着惊嗝,看样子,她真的被吓到了。
甄命苦看了她一眼,也没多说什么,牵着驴车,匍匐在店铺后门的巷子里,探出一个头,朝大街上张望。
不一会,马蹄和车轮的声音响起,一辆马车飞奔而来,停在了米店的门口,从车里下来一个身材臃肿,面如夜叉的妇人,满脸含煞,手里抓着一根烧火棍,冲进了米店的仓库里。
不一会,便从里面传来陈老板的凄厉惨叫声,求饶声……
听着这意料中的声音,甄命苦这才松了一口气,牵起驴车,朝巷子另一个方向走去。
……
驴车停在了张氏院子门口。
张氏从车上下来,打开院子大门,转身默默地将车上的东西搬进院子里。
甄命苦突然在她身后问:“你就是用这种方法跟人家换黄豆的吗?”
张氏闻言停下脚步,背对着他,却不答话。
“不知道黄豆值多少钱?你让他摸一下,亲一下值多少黄豆?或者说,你这个人值多少黄豆?你说个数吧,不管多少,你这个人,我买下了。”
张氏始终没有说话,从她微微颤抖的身躯,看得出来她此时并不平静,尤其是听到甄命苦最后一句时,让她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脸上浮起一丝因气愤而来的红润。
接着,她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甄命苦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突然冲上前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狠狠地拽过来,搂在怀里,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向她鲜嫩红润的嘴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张氏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表情呆滞,仿佛被定身了一样,几秒钟之后,甄命苦才“啊”地痛哼了一声,松开了她,捂着嘴倒退开去。
鲜血从他手指缝中流了出来。
张氏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甄命苦擦去嘴唇上留下来的鲜血,一脸无所谓地笑着:“这就是你的底线吗?被五十岁的老头捏胸摸屁股可以,被一个乞丐亲嘴就不行?”
张氏没有回答他,只是回过头凄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院子,关上门。
不一会,便传来她在里面抽泣的声音。
甄命苦站在原地,好一会,突然提起巴掌,“啪——”,狠狠地扇在自己脸上。
……
牡丹楼里。
俏脸含霜的牡丹仙子坐在琴台边,盯着畏畏缩缩地站在她面前,耷拉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的杨侗。
“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说不会再见你了吗?”
“霜姐姐,这事其实不能怪我,都是那侍卫把我带坏的,我已经把他给辞退了!”杨侗急忙分辩。
凌霜闻言吃了一惊,倏地站起身来:“什么!你把他给辞退了?那他偷走我的东西呢?”
杨侗一愣:“甄哥偷你的东西了?”
“若不是他偷的,再没有第二个人。”凌霜一脸气愤,“你告诉他,三天之内如果他不把我的东西还回来,我就报官!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霜姐姐,你放心,如果他真偷了你的东西,我一定会让他把东西还给你的!”
杨侗说完,话音一转,眼中带着乞求:“霜姐姐,看在福临姐姐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下次一定不会再跟人打架了,一定听你的话,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坐车,我不敢骑马,左传有云,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侗儿已经知错了,霜姐姐你熟读圣贤之书,应该知道诲人不倦的道理,怎么能因我一时之过,不给我一点改正的机会呢?你就算打我骂我,也比你生气不理睬我要强上百倍啊,要是霜姐姐依然觉得气恼,侗儿任由霜姐姐责罚,不敢有一句怨言,鞭子侗儿已经准备好了,侗儿要是喊一声疼,不算是好汉!”
杨侗说到后来,夹七杂八地旁征博引一番,竟还摆出了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返还的悲壮,还从身后拿出早已准备好鞭子来,单膝跪地,高举过头呈上。
凌霜一开始还板着脸,到后来实在绷不住,像冰雪消融一样化开去:“我知道你一定会编好多话等着我呢,这话怎么听都是油腔滑调,没有一点诚意!”
杨侗急忙说:“苍天可鉴,这些话句句发自侗儿的真心,若有一句违心之言,教我以后眼睛瞎了,永远也看不见霜姐姐!耳朵聋了,永远听不见霜姐姐动人的琴声!”
“呸!我才不要听你这些混账话,既然你知错了,那就把鞭子拿上来吧。”
杨侗登时吓了一跳,有些迟疑:“霜姐姐,你真要打啊?”
凌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就知道你这是苦肉计,装可怜,以为我好糊弄,我今天要是不罚你,你肯定又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下次还不肯长记xing……”
杨侗哭丧着脸,将鞭子递了上去,伸出一只手掌心,一只手悄悄地打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