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终于确定她身上没有藏任何危险物品,这才放下心来,却不敢有丝毫地放松,这个女人就算赤手空拳,也是一个令人恐惧的高手,他可不想因为贪恋她的美se,栽在她的手里,成了笑柄。
她的膝盖朝他胯部击来,甄命苦急忙用双腿夹住。
他见她是真的生气了,笑着道歉说:“对不起,在我心里,你是一朵带刺的牡丹,独一无二,我喜欢你带刺的样子,却不敢不防,上次你不辞而别,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他亲吻她紧抿的红唇,好不容易撬开她的牙关,品尝她甜美的**,一边悄悄地褪下了她的小亵裤。
凌霜微微喘息着,拍打他的肩膀,就在他驾轻就熟地进入的一瞬间,她轻轻咬了他舌尖一下,咬破了一点点皮。
甄命苦啊地一声松开了她,却没有在意,在她嗔恼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的责怪声中,迫不及待地将她一条柔软的美腿高高举过头顶,架在他的肩上,将她紧紧压在墙上,深深地挺入,伴随着凌霜嗯嘤一声,疯狂地动作起来。
凌霜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袭击,被他强迫着摆出他想要的姿势,最后躺倒在浴室里,被他抓着两只小脚,亲吻着她娇嫩粉红的足底……
她始终跟他四目相对,紧抿红唇,鼻喉间却发出让他越发疯狂轻声**,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浑身肌肉紧绷,几乎要将她的细腰给箍断了。
许久,才安静下来,他搂着她躺倒在浴室里,任由热水淋在两人身上,两人始终保持着最亲密的状态,搂着她,仿佛这世界上一切事情都变得不重要了。
也不知是为什么,他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发虚,有些疲劳,虽然男人事后都会有这种疲惫感,但以他的身体素质,就算一夜六次,只要他坚持,也不至于像这样,这只不过才一次而已。
凌霜轻轻地在他怀里喘息,轻声说:“甄命苦,你累了吗?”
甄命苦感觉头脑有些发胀发晕,暗自奇怪,强撑着jing神说:“你都还没累,我怎么能喊累,待为夫休息片刻,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凌霜从他怀里撑起身子,跨坐在他腰间,手轻轻地按在他胸膛上,脸上带着尚未消退的红chao,盯着他说:“可我怎么觉得你不行了呢?”
甄命苦眼皮开始打架,嘴里强撑着:“没这种事,为夫身强力壮,区区一次而已,怎么能……咦,奇怪?”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盯着她红润**的红唇:“你嘴里藏有……”,还没说完,眼皮终于撑不开,昏迷了过去。
凌霜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愧疚,又有些羞涩,自言自语道:“让你欺负我!”
她轻轻地从他身上站起身来,凌霜起身穿上依旧挂在腿上的小亵裤,整理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将嘴里一颗尚未溶解完的小药丸吐进了浴室下水道里,将昏迷在浴室里的他拖出浴室外,免得他被水呛死。
“重得跟猪一样,吃那么多干什么?”
她偷偷看了他健壮得像头牛的身体一眼,脸上有些发烫,别开眼神,站起身来,走到他衣柜旁,打开衣柜找了几件衣服,给他穿上,自己也换上了一套他的衣服,给他戴上他平时的面具,装扮成陌生人,再找了一个帽子,周围蒙上一层纱,对着衣柜里的正衣镜,穿戴起来,他的衣服对她显然太大了一些,让她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不过幸好她早想好了办法。
……
几个卫兵有些奇怪地看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刺客躺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旁边是满是血迹的凶器。
房间的床幔里,传来一声咳嗽,正是甄命苦的声音:“此人胆敢在本王行乐之时行刺本王,给本王带下去,扔出城外的林中喂食野狼!”
几个卫兵面面相觑,他们不明白怎么会有刺客潜进来,而房间里根本没有传出打斗声。
接着床幔里传来一个女子**柔腻的声音:“大王,你快让他们抬出去呀,人家害怕。”
“美人莫要惊慌,有本王在这,没有人能伤害你。”
“江淮王”一番安慰美人之后,对门口的卫兵喝道:“还不照办!本王要亲眼看他葬身城外的狼腹!”
卫兵应了一声“是”,虽然有些不太明白江淮王的用意,却不敢违抗命令,急忙走到那刺客身边,将他抬了起来,抬出府外,找了一辆马车,将刺客的“尸身”运往城外。
他们前脚刚离开,凌霜便从床幔里钻出来,脸上闪过一丝有趣之se,她的手里,拿着那台超世代手机,屏幕上刚刚关闭的,正是里面的一个小小的变声软件,通过调节声音频率,来模仿任何一个说话的声音。
这个软件的用法,还是两年前甄命苦亲自教她使用的,此时已被当成刺客像猪一样抬出的甄命苦若知道,只怕会后悔得肠子都乌青。
……
当他醒过来时,发觉自己已经身在大牢里,手脚都被铁链给绑着,像耶稣一样绑在一个十字木架上。
坐在他面前的是,正是与他有过最亲密关系的美人,此时手执鞭子,脸se含霜。
她淡淡地问:“你打过我几次**?”
甄命苦这时脑子还有些迷糊,开始还有些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不过当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绑起来,眼中露出一丝恍然之se,满脸赔笑道:“霜儿,别开玩笑,夫妻之间打是情骂是爱,哪能当得真呢?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