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陷入了僵局,永煌始终不语,他的心无比纷乱,难道这回又是哪个妃嫔错了主意?呵呵,这局玩得够大啊。这样,即便若兰冤枉,自己的心底也会对这个女子产生恶心之感,到时候,就算不是根除了若兰也是消了一个宠妃。
永煌眼中疑云浓厚,嘴角凝了一个冷笑,自己后宫的这群女人,怎么不懂点男人的兵法,为国出征呢?
文若海见双方僵持着,便提了句,“皇上,奴才斗胆,是不是有人陷害,其实查一查娘娘的身子也许能有所收获……”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恍然,若是真如若美人所言,他们二人应该沒有发生过什么才对,否则……
“文若海!你!”若兰恼羞成怒,指着文若海的鼻子道,“你这个阉人,竟敢以下犯上!”
“住口!”永煌呵斥了一声。满眼皆是厌恶与愤恨,“文若海,去叫太医來吧。”
皇后一脸错愕,赶忙膝行向前,苦口婆心道,“皇上,若兰是宫嫔,断不可就这样叫人验身啊!否则,即便若兰冤枉,來日里传出去,这叫若兰如何在后宫立足呢?”
永煌冷哼了一声,“朕肯查此事都是放过了若美人一马,怎么?难道皇后是一早就知晓若美人不贞之事才这般阻拦朕的吗?”
皇后闻言,只得怯怯地退了回去。
若兰浑身颤抖,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敢去察看自己的身子。她恐惧极了,在昏睡之时的亲|热和爱|抚,还有尚存自己身体里的微微热度,自己是真的被……不会的!不会的!
不多时,太医來到了椒房殿,同几个嬷嬷带了若兰去偏殿验身。若兰在此间一番挣扎,于事无补,她的反应反倒是更惹人生疑。
“皇上……您这样做,会让若美人很伤心的。”皇后眼中含泪,“若美人虽然伺候皇上的日子不算长,但是她尽心尽力啊!”
“她与人苟且偷|情,难道朕就不伤心么?!”永煌怒斥道,再不去瞧皇后一眼,“朕宠爱了她那么多日子,还不知餍足!”
皇后讪讪不语,心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不需要多言了。
不多时,只见若兰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被人从偏殿拖了过來,不停地叫喊着,“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
永煌心头顿时起了一阵烦闷之意,“叫人把她的嘴给朕堵上!”
几位下人得了令便赶忙往若兰嘴里塞了一块破抹布,狠狠地抓住了若兰的双腿双手,叫她不得动弹。
老太医见状,颤颤巍巍地踱到了永煌面前道,“皇上……这……”
永煌黑脸,低沉着嗓子道,“你如实说出便可。”
“皇上……这若美人的身体里……的确有……和男人媾|合的樱……”老太医说着便赶忙伏在了地上。
永煌忽然大笑了出來,怆然、愤慨、还夹杂着隐隐的悲伤,他愤怒地起了身,一步一顿地向前走着。
皇后惊诧,膝行跟随想拉住永煌。
却见永煌走到了若兰面前,蹲下身子,捏住了若兰的下颌,贴近了那种美艳明媚的脸,“你竟然如此对待朕?朕给了你那么多,你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若兰眼中顿现了几分将死的绝望,她拼命地摇着头,眼中的泪奔涌而出。
永煌并不理会,理了理衣衫,淡淡道,“若美人身染顽疾,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