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一叶嘿嘿一笑:“见笑了,一点小聪明,难登大雅之堂。”
“那你可真是个天才!”
廖文杰由衷说道,非贬义,纯字面意思,的确是在夸人。
三人边吃边聊,隔壁大屋内,一群家丁大眼瞪小眼,闻着空气里淡淡的酒香,再摸摸咕咕叫的肚子,一时间悲从心来。
他们也想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咕噜噜~~~”
傅月池揉了下干瘪瘪的小肚子,委屈道:“姐姐,我好饿,我能去隔壁借口吃的吗?”
“不行,你一个女儿家,大半夜找人要吃的,成何体统?”
“人家饿嘛!”
“忍着!”
傅清风摆出姐姐威严,教训道:“虽说爹爹遭了大难,我们现在落草为寇,但家门礼数不可忘,爹爹的教诲更不能忘。”
“咕噜噜~~~”x2
(? ̄~ ̄)σ(; ̄︿ ̄)
“姐姐,你也很饿,对吧?”
“我不饿!”
……
“我虽遭了牢狱之灾,却在监狱里遇到了一个厉害人物……”
宁采臣讲起自己神通广大的狱友,翻出行囊布包,将一本书和一枚铁牌放在桌上:“老伯让我帮他把这本书印了,还给了我一块令牌,说我将来会用得上,你们认识吗?”
令牌上写着‘卧龙’二字,知秋一叶接过来看了看,连连点头,猛地拍了下桌子。
“我不认识!”
“巧了,我也不认识。”
廖文杰撇撇嘴,拿起名为‘人间道’的书翻开起来,开篇第一句,天地有情尽白发,人间无意了沧桑。
有点意思,不愧是著书大家,写什么都会被抓的诸葛卧龙。
梆梆梆!
房门敲响,傅家姐妹推门而入,傅清风望着满满一桌酒食,只觉腹中更加饥饿,先是躬身一礼,而后道:“我们姐妹和诸多家将风餐露宿,此刻饥饿难忍,我这里有银子,若是三位的干粮还算充足,能否分我们一些?”
傅月池没说话,探头朝廖文杰看去,她进来的时候,廖文杰抬手将面具扣上,可惊鸿一瞥,她隐约看到了半张脸。
怪人,明明脸上没伤疤,长得也不丑,干嘛整天戴个面具?
“月池,不得无礼。”傅清风拉了拉自家妹妹的衣袖。
“没有,我只是……”
傅月池刚要辩解,余光瞥到桌上的铁牌,当即眼前一亮:“咦,姐姐你看,那块令牌是诸葛先生的信物。”
“诸葛卧龙!”
傅清风望之大惊,恭敬行礼道:“原来是诸葛卧龙前辈当面,晚辈失礼了。”
傅月池跟着行礼,心头嘀咕疑惑,没记错的话,诸葛卧龙比她爹年纪还大,可她刚刚分明在面具下看到一张年纪轻轻的面孔。
“我不是,他才是,这是他的铁牌。”
廖文杰抬手一指宁采臣,找诸葛卧龙,关他崔鸿渐什么事?
“原来那位老伯就是诸葛卧龙,难怪这么厉害!”
宁采臣恍然大悟,猛然间还有点小窃喜,他在狱中和诸葛卧龙相谈甚欢,白嫖了六个月的名师,学到了不少学问。
当时觉得老头疯言疯语,满口惊世骇俗的言论,现在想来,分明都是至理哲学,一般人想学都学不到。
祸福相依,古人诚不欺他。
正想着,发现傅家姐妹一副恭敬有加的神色,宁采臣急忙摆手:“误会了,我不是诸葛卧龙,令牌是他人所赠,和我没关系的。”
“骗人的,他就是诸葛卧龙。”
廖文杰无情拆穿实话,给宁采臣上了一个治世大贤的马甲。
之前没注意,现在近看傅清风,发现她和小倩并非完全样貌一样,相似程度只有九成五。
半成差在体型上,傅清风有点月……咳咳,稍稍圆润了那么一小圈,因为对比,伤害翻倍输出,和她妹妹傅月池站在一起,圆得更明显了。
不怪她,是小倩的错,都怪小倩太干瘪,打打气,两人就彻底一模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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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盟主‘一只孤单的狗子’的打赏,另,晚上三更,补上昨晚那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