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小日子要来了?”秦悠悠看着祁九里关心问道,祁九里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我之前做了不少,留了些,你现在趁机会去换上,之后也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再休息。”秦悠悠说道。
祁九里点了点头,朝着她笑了笑。
“之前真的很谢谢你。”秦悠悠看着祁九里再次道谢,虽然未来不知道如何,但之前的难关她是通过了,祁九里对自己做了什么,她这个亲身经历的才最有发言权,她当时惊慌失措乱叫多半是吓的,其实祁九里根本没打疼自己,好几下都没碰到自己,碰到自己的也都是软绵绵的力道。
之后她回到马车,查看过,一点儿痕迹都没有,她才知道祁九里帮了自己多大的忙,所以现在这群人里,她最信任的就是祁九里了,所谓患难见真招,这是个真的好人。
“我,我就是吓,吓坏了,你不怪我,我才要谢谢你呢。”祁九里没有改变话锋,秦悠悠也只是笑弯了眼。
之后的路程,祁九里也不在费心力了,小日子来了,浑身不得劲,然后她也就成了马车里唯一没被下药的,但祁九里也一直没有警惕着,直接睡,睡得昏天暗地,也存了养精蓄锐的想法。
十一月二十六,祁九里的小日子终于没了,而他们一行人也到了目的地,直接在丛林里驻扎了。
祁九里一行人被推搡着进了一个类似蒙古包的地方,里面铺了稻草,其余什么都没有。
虽然是简单的蒙古包,门帘子也没有封住,但祁九里的心却一直在下沉,因为他们进的地方像战营,整装待发的战营。
蒙古包内是昏暗的,但祁九里第一时间就看向了谷凌玲,然后清晰看到她的震惊和惊慌失措,祁九里觉得这个聪明的姑娘可能明白了他们一行人中她才是目标。
“这是什么地方?”
“刚刚外面好多打仗的人,这里在发生战争吗?”
“可好多人瞧着跟我们长得有些不一样。”
……
姑娘们低声讨论着。
祁九里不知道严霸和慕川谷他们到哪了,现在的情况该是不会再药晕人了,她也不好出去,外面人多眼杂,她不知道布局,不知道放哨的人在哪,心里没底。
祁九里坐到谷凌玲边上,清晰感受到她的颤抖,祁九里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然后双眼对上她的,“冷吗?”
谷凌玲红着眼眶点了点头,祁九里有些心疼,这个孩子也是怪可怜的,坚强了一路,现在看到这样的场景,不被吓到才怪。
“好冷。”周围的人也都缩在一起搓着自己的手臂和腿,阵阵寒意从地下往上涌,祁九里也觉得有些冻。
“我们能不能去要被子?”
“你不要命了,别被子没要来,送了命去。”
……
本来还嘈杂的说话声在门帘子一拉开的情况下,全部噤声了,进来的是三个穿着盔甲的人,带头的直直看着地上的姑娘,随即吩咐道,“除了这俩男娃子,其余人都带走,分开关。”
“是。”
从外面又进来好多士兵,一人带一个,姑娘们哭喊着被带走了,祁九里满脸惊慌失措,但没有喊叫出声,被人拽着胳膊往更后方的营地走去,越往后帐篷越小,祁九里看着秦悠悠几个被压着接连关进连成一排的小帐篷里,虽然分开了但其实距离还是很近。
祁九里重点看了谷凌玲,她也是被推进了其中一个小帐篷,祁九里看清楚后就收回了视线,瞧着样子是轮到自己了,身后士兵一推,祁九里顺势往前卧倒,呈现被推到的样子。
受潮的稻草冰凉凉的,不过好在稻草一角上堆了些破破烂烂的被褥,祁九里走进也不计较什么,查看了一番直接铺好,然后整个人站在被褥上开始活动,人动起来总能减少些冻意。
祁九里虽然活动着手脚,但耳朵支着一直留意外面的动静,差不多隔个一分钟就有一队人的脚步声传来,该是在巡逻,帐篷外有一个人看守着,应该是因为自己不重要,稍微看这些就成。
看守的还不是穿盔甲的,祁九里可是注意到他三不五时会探头进来张望一下,脸上的神情是让人厌恶的,活像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
祁九里动来动去,那人也没觉得奇怪,因为他在外面更是冻得慌,也一直动。
祁九里有些担心的是隔壁帐篷里的人。
“小姑娘,几岁了?”
祁九里转头瞟了瞟帐篷外的那瞧着三十左右的男的,“大叔,您的孩子差不多得有我这般大了吧。”
那男人一下子顿住了,看了看祁九里,然后出去了,祁九里见到倒是挑了挑眉。
没一会儿男的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碗,“小姑娘,吃点吧。”
“大叔,没下药吧。”祁九里接过问道,然后看到了男的略显心虚的眼神。
“随便你吃不吃,反正就这么多,不吃就饿着。”男人嘀咕着出去了。
祁九里当然没动,她现在想着是怎么能出去探查一番,可是很难啊。
等到晚上,祁九里听着自己肚子的吟唱声,发现外面的巡查依旧严格,不愧是类似军营的存在。
等到了晚上,又有人来分饭了,不过这次来的不是看着自己的人,祁九里有些意外,进来是个长相魁梧,胡须邋遢的人,讲话嗓门也粗糙,就进到门口然后喊道,“自己来端。”
祁九里抬头看去,眼睛发光,是严霸啊,亲人啊。
严霸也看到了祁九里,分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