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圣殿。
金世钟老脸阴沉:“所以,他们过来的原因,就是那宁夜向寒孤霜求取万籁秘术,寒孤霜要求他陪自己云游一番?然后就到了我天圣府来?嘶……这事怎么听着那么象老牛吃嫩草呢?”
旁边巢军海也乐了:“寒孤霜这个人,向来清心寡欲,不喜男女之事,当不至于。不过她有个爱徒,这次也带着,不会是为了她的爱徒找郎君吧?”
任凤龙也奇怪:“那宁夜还带着池晚凝?”
巢军海道:“总要经大妇同意的嘛。”
金世钟疑惑看他两个。
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加起来也有五千岁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
他轻咳几声,将两人注意力拉扯回来:“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做?要不要……”
他做了个斩杀的手势。
巢军海和任凤龙互相看看,一起摇头。
巢军海道:“寒孤霜这个人我知道,要说咱们全力施为,她想逃出去没那么容易,但这老太婆别看走的是冰霜之道,性烈却如火。逼急了她,把圣洲化作万里冰封之地,她绝对干的出来。”
任凤龙也说:“根据我们在黑白神宫的人汇报,宁夜精擅光道,不但有凝光成刃战法,虚幻相生幻术,更有光遁之能。虽然以他的修为,其光遁照理我们是拦的住,但此人若提前悟道,那就不好说了。”
巢军海道:“他是肯定悟道的,他去过万古柳道境,只去了一次,就再未去过。”
以宁夜的大殿首身份,万古柳道境是可以随便去的。
既然只去了一次,就再没去过,那就可以确认,他肯定是已经有过收获了。当然,大家不知道他在万古柳道境领悟的是幻道不是光道,不过这也无所谓了。
金世钟也道:“寒极秘境一战,宁夜引走越重山。以越重山的实力,都没能追上他,可见此子光遁之法却是非凡,当在道途。最关键他既然敢来圣洲,又敢公然露面,应当是有足够自信的了。此人,一般手段估计抓不住。”
既然抓不住,那就不如大方一些了。
三人当即下了决议。
片刻盛东平收到消息,看过消息后,笑眯眯道:“掌教说了,寒长老和宁大殿首远来是客,既无敌意,圣王阁也欢迎。若想游玩,可随意行走。若是两位有兴趣,亦可去阁内一坐。”
宁夜笑眯眯道:“金掌教有此何意,宁夜感谢不尽,既然掌教愿意成全宁夜,那夜也就不客气,继续逗留了。不过圣王阁里,我就不去了。真进去了,我没把握出来。”
他直言没把握突破圣王阁内的禁制,盛东平也不以为意:“既如此,改日再来找宁大殿首把酒闲话!”
说着一躬手,人已飘然飞去。
宁夜望着他的背影,赞叹道:“果是高人也。”
雪妖姥姥很是不忿的哼了一声。
论修为,论战力,她都比盛东平强,可是这两个货竟然互相夸赞,眼里全无自己。
果然酸儒就是酸儒,这宁夜也是。
心中有气,她起身道:“饮雪,咱们走。”
池晚凝问:“姥姥去哪儿?”
“自然是找地方住了,难不成还要住在藏污纳垢之所不成?”
说着已带着辛小叶离开。
她声音极大,如意坊外面一群人不敢吭声,只是心里集体暗想:藏污纳垢之所你不住,吃到是吃的蛮痛快的。除了那条雪蛇,其他就属你吃的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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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圣王阁盛情相邀,接下来宁夜还真就住下来了。
两位大佬就这么在天圣府大摇大摆的四处闲逛,时不时盛东平还会找宁夜来把酒闲话。
位极人巅,彼此谁也没有遮掩的必要,所以宁夜等人的行踪也不是秘密,到是很快传了开来。
普罗大众知道了到也罢了,这对他们来说就好比是某国领袖到访,连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都没有,反倒是一些中层存在会议论,这是不是意味着八派对峙的格局要结束了?这到是利好消息,若有股市,多半是会上涨的。
不过对闲云老儿来说,心里可就犯起了嘀咕。
宁夜为什么会突然跑过来?
他到天圣府来做什么?
莫不是来追踪自己的?
可是想想不能啊。
当年之事过去了这么久,宁夜也一直没见追杀过来,未有任何行动,这说明自己是瞒过了他的。
可既然这样,为什么他现在会出现?
尤其是现在这个紧要关头?
难道他知道自己要偷圣人像,想要阻止?
不可能,他和圣王阁也不是朋友。
难道是对自己有什么企图?可如果是这样,宁夜也应该悄悄的过来,没理由如此大张旗鼓的啊。
这么说,应当还是个巧合了?
是了,一定是巧合!
闲云老儿左思右想,然后继续勤勤恳恳的挖矿——他现在是圣王阁下一名普通矿工,正在天圣府外的一处矿山劳作。
在这矿山里已经挖了好些天,宁夜的到来让老儿有些心神不宁。不过他终究还是狠了狠心,将一块准备好的火鳞矿石取出,滴了几滴早就准备好的精血在上,于是那矿石便闪烁出血色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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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云老儿还在筹谋的时候,雪妖姥姥也在纳闷。
事情到了这一步,宁夜已经完全暴露在圣王阁的视野中,照理说他是没道理能赢赌约了。
可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