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情形完全是猝不及防。
“没下次了。”
谢珩笑道:“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
温酒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还是别看着少年的好。
看多了,容易迷了眼,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她闭目凝神片刻,少年站在她两步开外,北风吹过,轻轻地花落如雨,些许清香萦绕在周身。
温酒忍不住道:“有我在,长兄也无需……去哭穷。”
她做了那么多年的女首富,既然说了要养谢珩,必然得是富养娇养,定然没有让他比前世过得更差的道理。
“哭穷只是顺便。”
谢珩好像琢磨出温姑娘为什么不高兴了,压低了嗓音同她耳语道:“主要是得告诉上面那位:臣家贫,造不起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