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之中的一番云雨,直接门外候着的四个丫鬟,也纷纷羞得俏脸通红,低着脑袋,眼底写满了尴尬和羞涩,不敢与其余的姐妹对视。
半个时辰之后,洗完了鸳鸯浴的卫允,神清气爽的将裹在厚厚的裘衣大氅之中的张氏抱回了主屋。
熄了烛火,贴身的女使也退去了稍间,床榻之上,卫允搂着张氏,盖着厚厚的被子,却没有入眠。
“娘子有什么事情想和为夫说吗?”卫允柔声说道,但被子里的一手,却不并没有那么安分。
张氏脸上的红霞虽然退去了不少,却依旧有着残留!
忍着羞涩,张氏说道:“夫君,在书房之中终究不好,书房乃是读书的所在,是神圣之地,似今夜这般事情,日后还是莫要再出现了。”
被窝中,卫允正在游走的手忽然一顿:“好,为夫知道了,既然娘子不喜欢,那便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张氏轻轻的应了一声,脸上的潮红又起,赶忙捉住了被窝里卫允那只作怪的手。
卫允也不挣扎,任由张氏握着,“娘子,为夫说的可不是这件事情!娘子难道就没有其他什么事情想和为夫说吗?”
“其他的事情?”张氏想了想:“没有了!”
“唉!”卫允幽幽一叹,探首在张氏的脸颊轻轻一吻,言道:“这几日观娘子眉宇之间,似有一股郁结之气经久不散,娘子若有什么心事,千万莫要一个人憋在心里,为夫很乐意听一听娘子的心事,说不定为夫还能帮娘子出出主意呢!”
卫允却没有注意到,张氏的原本刚刚平复了不少的脸颊,瞬间便又是一片潮红,心跳骤然加快,便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没……没有……妾身……这几日心情甚是不错!”张氏强忍着心虚,声音有些弱弱的说道:“夫君怕是………怕是看错了吧!”
卫允抬手捏了捏张氏的琼鼻,温柔的说道:“还敢狡辩,你这个小骗子,连话都说不转了,竟还敢狡辩说没有,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否则的话,为夫可要祭出家法了!”
被中,卫家的家法往前动了动,张氏只觉得浑身恍若触电一般,连忙告饶:“好好好!妾身投降,妾身说了!”
卫允施施然一笑,搂着张氏的手紧了紧,方才那只钻出了被窝,捏了捏张氏琼鼻的手顺势往下一挪,光滑的指腹抵在张氏的下巴上,卫允挑了挑眉,微微俯身望着张氏的眼眸,目光深情而温柔,满是宠爱。
柔声道:“这才对吧,这才是我家那位温柔可人,举世无双的娘子!”
“夫君!”张氏探出手一把将卫允的手捉了回去:“冷!”
卫允也不脑,伸手便将张氏往怀里拉,下巴顶着张氏的额头,道:“这样就不冷了,娘子快和为夫说说吧!”
张氏好似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说道:“那日至柳编修府上,妾身见到了柳编修的夫人余大娘子,柳编修和余大娘子成婚不过大半年,如今余大娘子腹中的胎儿便已有了四个多月!”
说着说着,张氏的语气忽然一遍,有些自责的道:“可妾身和夫君成婚都快两年了,这肚子却依然没有半点动静,夫君和姐姐们都待妾身极好,可妾身却不能替夫君传宗接代,替卫家延绵子嗣,妾身心里觉得愧疚,是以这几日有些郁结于心,累得夫君担忧,是妾身的不是!”
卫允一愣,他还以为张氏是因为什么事情这才连续数日都有些心情不好,郁结于心呢,没成想竟是因为这个。
可下一刻,卫允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在古代,这是封建社会,不再是那个熟悉的二十一世纪了,在这里,女子若是不能替夫家延绵子嗣,那是要受人指点的,若是再过得几年,张氏还是怀不上孩子的话,只怕就会主动帮卫允张罗着纳妾收小娘了!
到时候就算张氏不情愿,只怕她的父亲母亲也会劝她帮着卫允纳妾,卫家可是数代单传,卫允这一辈也只有卫允这么一个男丁,若是张氏既不能生育,又不肯帮卫允纳妾的话,只怕连着英国公府都要受人指点了!
张氏速来聪慧,定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心里纠结难定,是以近几日才会这般郁结。
卫允笑着紧了紧搂着张氏的臂弯,柔声道:“我还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原来就是因为这个!”
张氏却不这么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子嗣乃是家族根本,岂能轻视!说来也怨妾身这肚皮不争气,成婚这么久了,还不能替夫君怀上子嗣!”
也怪不得张氏这般说,若是卫允大肆收取通房妾室,冷落张氏也就罢了!
可自打两人成婚之后,卫允几乎是夜夜都歇在张氏房中,连通房妾室都没一个,除了张氏来月事的那几天不太方便之外,其余的时候…………
少年知髓,干柴烈火,两人几乎夜夜欢娱,不知节制。
加上卫允自穿越之后,身体好似受到了一股神秘力量的滋润,不仅仅力量、速度、耐力都远超常人之外,就连在房事的能力和需求上,也异常的强悍!
两人的欢愉,时常是以张氏的弃械投降,连连告饶而落幕。
可时至今日,两人成婚已然有一年半之久,张氏却依旧没有怀上,由不得张氏不多想啊!
“夫君,明日我准备回一趟娘家,让母亲从太医院里头请一位擅长妇人内科的太医帮着瞧瞧,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卫允将脑袋凑至张氏耳畔,轻声说道:“娘子勿要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