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如果今年气温下降的厉害,西伯利亚的煤炭开采,我想也可以为我们大赚一笔。”
哒哒哒——
高跟鞋和地板摩擦的声音显得特别刺耳。
忽然之间,他宁不骂了,整个贵宾室里安宁的落针可闻,除了正在远去的高跟鞋声。
恐惧,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从他宁心里浮起,就像是冬季突然到来,只有冷如心底的冰寒,从他的心脏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愚蠢!”
一直没说话的安宁终于开口了。
他宁转过身,看着安宁,只看到了无边的怒火和恨意,还有深深的无奈和悲哀。
到这个时候,他宁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愤怒已经顾不上了,仇恨,也被理智彻底盖下。
沈。请等等。”
哒哒哒无人应答。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