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两个傻子啊,谁认为不是呢。
陆清尘瞧着被众人遗忘的三人,轻咳一声儿,道:“你们三人可是要在此处睡过去?”
三人闻言,一个鲤鱼打挺,复立于陆清尘面前。
冷小帅甚至小声儿嘀咕道:“累煞人也,还是与秦大哥切磋来得痛快些。”后者摸摸仍旧手臂,感觉仍旧有些疼痛。
有那未远去的大臣,鬼使神差回头望见一眼,脚下如有生风,行得更加快了。
陆清尘望着面前‘受罚’三人,许是地上躺了半日,四肢有些不灵便,不甚文雅的舒展着筋骨。
见三人已是停了下来,陆清尘与秦文谨道:“上将军,明日还请你‘带病’与清尘走一遭了。”
秦文谨闻言,活动了一回那躺着险些睡着的脑子,回道:“文谨省得,副丞相安心。”
下一刻,冷小帅与玄应离便架着秦文谨消失在夜色里,陆清尘亦是随同,叫宫墙之外的有心之人,探不出虚实与用意来。
王宫月夜之下的秦昭世与洛惜贤,仍是并肩走在一起,苗伯远远跟随,并遣退了宫人。
远远瞧着苗伯一番动作,夜间安静极了,可秦昭世仿佛听见了自家心跳,极快极快。
有心化解忐忑的秦昭世,偷偷望了眼旁边的姑娘,见其垂眉不语,他道:“惜贤不与我说话,可是生气,今日那番话?”
洛惜贤抽出犹自未曾放开的手,绕着秦昭世走上三两圈,不答反问道:“昭世哥哥,莫非今日你不曾与镜相顾?”
呢喃戏语,教猝不及防的秦昭世一时愣怔,眼前之人月牙弯弯的洛惜贤,似在认真等待回话,两两相顾无言。
月影扶疏,宫墙之内,倒有几分错落有致,几分光影映照于眉眼如勾的洛惜贤脸上,生出几分俏皮来,秦昭世情不自禁的抬手,去触碰那之上飞舞的光影,后者心鼓如雷,险些忘记了吐纳。
月上柳梢头,合该人约黄昏后。怎奈木头不解风情,一声轻唤,惊走万千孤影,也打碎这一厢温柔。
“咳......王兄,不若婴弟明日再来罢。”被秦婴惊了的两人,一副心虚之姿,望着眼前来人。此刻秦婴再傻,也知晓他来得时机,好似有些不合时宜。
“哦.....是婴弟啊,惜贤不是旁人,乃是你未来王嫂。此时前来有何事?不防直言。”
秦婴闻言,眼中喜意是藏也藏不住。今日之事,他因出了栎阳城办事,未在朝中,回时亦是听闻了,他道:“秦婴见过未来王嫂,此番婴弟有事相求。本是求王兄,如今王嫂在此,亦一并相求了。”
本以为乃是政事,不想还求上了洛惜贤,秦昭世有些好奇,道:“哦~婴弟何事,竟是劳烦你家王嫂。”
洛惜贤乍听秦婴相求于她,为着近乎,未来王嫂二字,竟是生生叫其吞了去。便借着月色,细观其人。此刻听秦昭世问话,她接话道:“我观婴弟面色红润,经外奇穴饱满,乃是桃花之相,姻亲之事将近。婴弟莫非为此而来?”
秦婴被洛惜贤一语道破此来目的,登时闹出了大红脸,头顶几乎冒起了‘炊烟’。善解人意的月色,想必亦是不忍为难,悄然移走了几分。
“王.....王.....王嫂,你怎知?”惊愕的秦婴结巴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的问道。
洛惜贤一脸高深之色,回道:“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也。”
一旁的秦昭世笑了起来,好似方才来人之前,局促之人不是他一般,竟嘲笑起了自家兄弟来。
秦婴顾不得许多,硬着头皮道:“王兄,婴要娶妻了,特来求王兄王嫂为婴主持一件事。”
“成亲之事,婴弟自可找礼部与宗亲助你,莫非,你这将娶之人,是哪家抢来的,恐其父母不赞同,特教本王为你做说客去了?”树影之下一脸戏谑的秦昭世一本正经的说道。
望着面色难辨的秦昭世,秦婴大骇,道:“王兄,此言相去不远矣。”
“咳咳.....咳咳......”两人被呛,望着月影中人,好似水中月一般不真实。
秦婴知晓说错了话,左顾右盼一番,忙道:“此抢非彼抢也,王兄王嫂,且近一步来,附耳一听。”
一人陈情,二人聆听。如此这般,讲述了春婷春姬二人之事,洛惜贤神色复杂的望着秦婴,若此事传扬开来,那赵国上将军赵德民,魏国魏王岚等人,还不气煞上天了去。
“如此,婴弟是想从简行事?”
“王兄,正是如此,此事婴已与春婷商议过,只能委屈春婷一二。故想请王兄与王嫂那日前来,为婴主持,再者,为春婷上秦氏族谱,欲请季叔公出面。”秦婴一口气说出了与春婷的打算。
“婴弟,只消说何时成婚?”
“旬月之后,便是吉日,婴寻思若不早些,瓜田李下,总是不好。”
“哈哈,惜贤,你看这婴弟着急娶妻,竟是如此理由都用上啦。”秦昭世见秦婴如此急切,竟是又笑了起来。
“绝色配急色,天生一对呐。”洛惜贤亦是忍俊不禁,煞有介事的说道。
慌乱的秦婴有些口不择言起来,他对着两人说道:“婴好歹月余不足,便可成亲,你二人路还长着哩。”
嘲笑二人,一时哽住。暗中的双手相互用起了力来。
秦昭世深吸一气,低声道:“婴弟,此番你成亲之后,本王有事吩咐你去做。”
秦婴亦收起玩笑之色,悄声问道:“王兄,有何事吩咐婴?”
“此番你再去一趟六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