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拖布达部落大门两侧搭建塔楼内,睡觉的部落守卫士兵,终于被几千骑兵奔跑的声音惊醒。急忙起来往外一看,带着面罩的辽地骑兵部队宛如恶神一般,黑鸦鸦的一片已冲进了部落大门。
吓得在塔楼上大叫:“敌袭,敌袭……”。没喊两声,随即就被辽军骑兵的弓弩射杀。
整个部落都被惊醒,但此时已经为时已晚,辽地的骑兵已经冲进了拖布达部落。
整个拖布达部落一片混乱,部落内有些人刚从从睡梦中被惊醒,看到的就是恶神般的辽地骑兵,纵马而来。
“不好了,敌人攻进来了”。整个拖布达部落,到处都是混乱的呐喊声。
“杀,凡抵抗者全部解决,不要让他们汇集”。荣蚠一刀劈死了一个上前拦阻他的部落士兵,对身旁的儿子荣岩大喊道。
“是,将军,属下明白”。荣岩答道。
随即对身后跟随他的骑兵士兵喊道:“跟我杀”。带着自己的一校人马,冲向了一处看上去要汇集的人群,顿时鲜血纷飞。
从左右而冲进拖布达部落的刘胜和左宗,战斗素养也相当不错。选择了与荣岩相同的战法,凡是想汇集的人群,就遭到一阵砍杀,整个拖布达部落陷入了一片血腥之中。
说是一场战斗,不如说是一场屠杀。
这个时候,站在拖布达部落内的大将荣蚠,看到如此情景,已经知道胜利在望。
突然发现远处,好像是个千户模样的部落将领,已经汇集了一片部落军队,而自己骑兵部队的校尉,正带着各自的人马在别处砍杀,没顾及到这片汇集的敌军。
于是对自己旁边的亲卫统领大喊一句:“让亲卫们,举弩射杀这批敌军”。
“诺”。
四五十名亲卫,举起手中的弓弩,对着这个千户刚汇集的部落军队,就射了过去。连续两轮,再也看不到一个活人。
留守部落的是拖布达的长子忽而雷,在睡梦中被外面的厮杀声惊醒。从榻上爬起来,抽出挂在床头的刀,把睡在自己旁边,从燕地抢来的女子砍死。光着上身就从大帐中冲了出去。
举目向部落望去,整个部落已经是处处火光。部落的空地上,到处是躺着自己部落战士的尸体,仿如修罗场一般。
看着那些在马上挥刀,砍杀自己部落抵抗战士的士兵,个个带着面罩,如凶神一般。
“快,向我集中”。光着上身的忽而雷大喊道。
一个正在部落内砍杀的辽地骑兵,听到忽而雷呼喊声后,没丝毫犹豫,骑马举刀就向忽而雷奔来。
忽而雷大喝一声:“杀”。
也冲向了这个官兵,待到了这个骑兵的马前,灵活地避过了战马的冲锋,跳到这个辽地骑兵的左侧,在侧面举起青铜刀就向这个官兵砍去。
没想到这个辽地骑兵,根本就不招架砍来的青铜刀,依旧挥刀向忽而雷砍来。
忽而雷大喜,自己肯定能先砍到这个官兵,这个官兵是自找死路。
但让忽而雷吃惊的是,等自己砍到这个官兵身上的时候,自己的青铜刀在碰到对方身穿的甲胄时,只是冒出了一溜火花。
而随即,就觉得自己脖子一凉,看到自己飞到了空中,这才明白自己已经死了。而那个官兵已经纵马,掠过自己的尸体,向前继续冲杀而去。
忽而雷最后的两个念头竟然是:我专门打造的青铜宝刀,怎么就砍不穿这个士兵的甲胄呢?这些敌人战士的马术竟然如此精良,个个……。
战马的嘶鸣声、兵器的碰撞声、惨嚎声、呐喊之声,弩箭的“咻咻”声,在整个拖布达部落的上空回响。
等忽而雷一死,拖布达部落的人都知道,自己的部落已经完了。部落内有些人急忙朝北面,看着好像没有敌军的大门冲出去。
但等冲出去一看,心顿时凉了。外面站立着一排排的辽军方队,与冲击他们部落的骑兵一样,个个带着面罩,手中的武器在火光的照耀下,一片明亮。
只听到对面辽军集体大喊:“扔下武器,抱头不杀。”
拖布达部落有些骁勇之人,不想投降,举起武器还是冲了过去。
只听辽军阵中有人大喊道:“放”。
一片黑云扑来,冲上去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拖布达部落剩下的人,已经全崩溃了,再无丝毫抵抗之心。从部落内到部落外,都纷纷仍下武器,抱头蹲在地上投降。
此时看到胜负已定,整个拖布达部落的人再无反抗之人。
在拖布达部落的荣蚠哈哈大笑,对传令官道:“命薄望和王石的部队进来,清点俘虏。另统计下我方伤亡情况,马上派人向君侯府跟君侯和剧相他们报喜”。
“诺”。身旁的传令官也一脸喜色,急忙答应道。
又对刚回到自己身旁的儿子荣岩,淡淡吩咐道:“我方的伤员要全力抢救。对方受伤不重的普通士兵和百姓也是劳力,能治就治吧!重伤员就送他们走吧!”
荣岩忙答道:“明白。”
随即带着自己的亲卫去执行父亲荣蚠的命令。
战后的诸事繁多,要看己方和敌方的死伤情况,还要核实身份。并且对敌方死亡之人还要根据情况,要砍首级还是掩埋等等。
己方就简单很多,死者按辽地规定,按等级校尉以上装棺,校尉以下火化装盒,遗物交给家属。均覆军旗,回去埋入烈士陵园,刻名于祭碑,享千年祭祀。
另外还要查点胜利品,登记军功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