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田一出手,冲在前面几人不是手臂被斩断,就是大腿被砍掉,这下彻底震撼了那些狗腿子。
他们个个都开始瑟瑟发抖,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前动手,在他们眼里羽化田已经变成了杀人恶魔。
羽化田一句话不说,抬腿走到一个被斩断手臂的徐家家丁身旁,当时吓的这货大声求饶:
“爷爷不要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他欺压别人时,从未想过别人是否上有老下有小,这会为了祈求活命,拿出所有人求饶时的金典理由。
羽化田根本没有理睬他,抬起绣春刀放在他身上,这货白眼一翻晕死过去,可是羽化田只是在他身上擦擦刀上的血迹,随后收刀入鞘转身离去。
羽化田杀人很正常,他被召唤就是为了杀人而来。
但他并不是莽夫,毕竟徐家是大明勋贵,又是皇亲国戚,在皇帝没有说话之时,羽化田没有杀人,已经是手下留情。
羽化田刚走不久,国公府就派来救兵,人数足足有三百多人,可是哪里还能看到羽化田的人影。
而忻城伯赵之龙却低调很多,在得知打砸朝廷当铺的那些人被击杀后,整个忻城伯府都不允许家人和家丁随意外出,更不能在外面惹事。
魏国公乃是徐家之人,又是皇亲国戚,赵之龙知道不是他忻城伯能相比,无论如何他们徐家女儿曾经是永乐大帝的皇后。
得知有人在查探南京各地当铺主人时,赵之龙吩咐家人做事一定要更加谨慎,同时老狐狸自己悄悄赶到魏国公府去鼓动徐久爵。
魏国公徐久爵因为钱庄的事情,正在府里大发雷霆,突然有家丁来报:
“侯爷,忻城伯求见。”
徐久爵一听大喜,他正好有事要和赵之龙商量,立即让家人带赵之龙去书房。
“哦,来的好,本公正准备去找他呢,快带忻城伯去书房。”
徐久爵急匆匆赶到书房,让人给赵之龙上茶后,立即喝退其他人,书房只剩下他们两个。
“忻城伯,你来的正是时候,居然有人敢在我魏国公开设的钱庄打伤我的人,气死本公了。”
赵之龙微微一笑:
“魏国公,南京乃是我们的地盘,此人竟然敢伤国公府的人,只要我们稍微动动人脉,绝对让他插翅难飞。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去查谁打伤国公府的家丁,而是怎么应付上面的调查,打砸当铺的事情,绝对会引起上面的注意。
魏国公乃是皇亲国戚,朝廷无论如何不会对你下手,只要魏国公挺住,很有可能朝廷会停止调查,并撤回在南京开设当铺的决定。
到时龙币兑换这笔大买卖。岂不是都落在国公府头上,现在朝廷是一两兑换一块龙币,我们可以将兑换价格涨到一两二钱,这可是一笔巨额收入,希望那时魏国公不要忘了我赵之龙呀!”
徐久爵哈哈大笑:
“那是自然,南京的当铺都是我魏国公府和你忻城伯府所开,本公绝对会分你忻城伯一杯羹,无论出任何事情,都有本公承担。”
大明最近几次大的事件,都没有涉及到徐久爵,让他越来越自大,还以为朱由检不敢动他。
只能说魏国公徐久爵还是太年轻,被赵之龙几句话忽悠的晕头转向,他都忘记朝廷是如何强势灭杀那些士绅的事情。
赵之龙也没有想到徐久爵这么好忽悠,几句话就把他搞定,为了让自己置身事外,他狠狠心拿出一张十万两银票递给魏国公。
“还是魏国公威武呀,我忻城伯是望尘莫及,这里有十万两银票,老哥要求不高,只希望国公爷拿下龙币代理之后,不要忘了忻城伯。”
赵之龙老奸巨猾,想让魏国公独自扛下所有罪名,不停鼓动恭维徐久爵,他感觉魏国公最多被皇帝一阵痛骂,应该不至于有杀头风险。
可他就是不提此事,给徐久爵一种魏国公无敌的感觉,让这个傻子更加狂妄,朝廷的注意力自然都会被魏国公吸引。
只要他忻城伯低足够低调,朝廷应该不会想到他们头上,毕竟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也没有造成朝廷官员身亡。
徐久爵看到银票立即眉开眼笑,伸手接过那张十万两的银票,心里却在想象已经拿到龙币代理,这绝对可以大赚一笔。
这货得意的眉飞凤舞,完全忘记朱由检眼里从不会揉沙子:
“忻城伯尽管放心,有好处的话,本公绝对不会忘记忻城伯,整个南京龙币市值还不是有我们定价,哈哈哈……”
徐久爵得意大笑,赵之龙也跟着一阵狂笑,他在笑徐久爵就是一个大傻逼……
其实他们两个都是大傻逼,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在他们说话时,有一个仆人悄悄离开。
西厂办事处
羽化田派出多路人马现在已经家回来,南京几乎所有当铺和钱庄的主人都已经调查清楚,魏国公占了大多数,剩下都是忻城伯赵之龙所属。
羽化田对麾下办事能力很是满意:
“好,你们做的不错,现在都把人手洒出去,对各个重点地区严密监视。”
“是”
众人退下后不久,又有一个番子进入羽化田房间:
“参见督主。”
羽化田抬头看看来人,正是他派去魏国公府的卧底:
“免礼,怎么样,有什么消息没?”
“回禀督主,忻城伯刚才去了国公府,从他们对话上可以听出,打砸朝廷当铺的事情正是受他们指使。”
羽化田对他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