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转身向殿内走去。
“很久没有发生让我兴奋的事情了,库卡赛罗,我好期待这些去格朗多克的小家伙,帮我惹点事出来。
就算是一场表演也好,生活,实在是太无趣了。”
库卡赛罗目送女帝离去,心里有些复杂,这么多年,女帝几乎不怎么理会国家的事物,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由军部,政部的大臣来处理。
而那些恐怖组织,邪教之类的,虽然一直在搞恐怖活动,袭击,但从来没有说过要推翻泰尔瑞拉皇室这种话,好像有种莫名的默契一样。
在他库卡赛罗的印象中,女帝每天过得都很无趣,她从不修炼,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尔会看看一些和报纸。
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好像对一切事物都提不起兴趣,上一次女帝很高兴的时候,似乎还是伊思进攻皇都的那一次。
看着女帝离去的背影,库卡赛罗心里暗道。
“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
克莱因几人老老实实地跟着法琪斯他们走出了皇宫,期间屁都不敢放一个。
在离开皇宫之后,克莱因才算松了口气,不仅是他,其他人也是一样,都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女帝虽然没说什么重话,但她总是给人一种莫名强烈的压力,这已经不是什么上位者的气势那么简单了。
虽然感觉不到什么能量,但人家朝那一站,就给人很大的压迫感,那种感觉还总是挥之不去,克莱因觉得自己在女帝面前,能发挥出一半的时候就不错了。
就在克莱因平复自己的心情的时候,埃里克站了过来。
“哎,克莱因,那个大皇女千华,你还记不记得?”
这个人克莱因之前也想问埃里克的,只不过没来得及,他点点头说道:
“我们在食堂见过的那个,当然记得,我当时说了几首赞美女人的诗去评价她,然后被她听到了。”
埃里克立刻点头,小声地说道:
“我们当时算不算是得罪过她?她是皇女,会不会给我们小鞋穿?”
克莱因挑了挑眉,说道穿小鞋,他现在可是握着整个队伍的吃饭大权。
“她给我小鞋穿?呵,我乃掌管吃喝之人,她要敢对我不客气,那她今天饭没了。”
埃里克有些怀疑地看着克莱因。
“你还敢不给皇女饭吃?这样未免也太大胆了吧?怎么说那也是女帝的女儿,刚才在女帝旁边,我都不敢正面看她,她从我旁边走过去,我腿都发软。”
其实埃里克说的情况,克莱因也有,只不过他还不至于腿软那么不堪。
“女帝是厉害,但她又不是女帝,我怕个锤子。”
克莱因没有继续说话,而是递给了埃里克一根棍子,埃里克有些奇怪地问道:
“你给我一根棍子干嘛的?”
克莱因指着他手中的棍子,认真地说道:
“这不是棍子,这是饭,只不过它比较硬。”
埃里克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棍子,一棍就把路边的小树苗打断了,他又想笑,又不敢太大声。
“这个当饭吃?你认真的?”
“必须认真,那么多人的队伍,就我一个人奥术师,有些魔力波动,做出来的面包不好吃,也是很正常的。”
就这样,两人一路嘀嘀咕咕,跟着法琪斯来到了泰尔瑞拉皇家监狱,交接这次任务押送的囚犯。
11名俘虏被放出来之后,其中一个头发很长,但身上还算干净的男子望向天空,微微感慨道。
“2年没有见过阳光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不止是他,其他的俘虏也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神色。
这些人中,法师全部都被废掉了魔力池,铐上了封魔锁链,而战士都被打断了手脚,让手脚处于一个半愈合状态。
两国之间,没有什么善待俘虏,也没有什么谈和的可能,世世代代累积起来的仇恨,已经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消除的了。
泰尔瑞拉也不可能完好无损地把这些俘虏放回去,继续对泰尔瑞拉造成伤害,格朗多克那边,也是一样。
在办理好交接手续之后,法琪斯带队,开始押送这些俘虏前往列车站。
他们要先乘坐列车前往东境,然后直接越过边境线,进入格朗多克内部,才能前往阿玛迪斯。
法琪斯见到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完毕之后,一扬手中的法杖。
“所有人,出发!”
……
下午,前往东境的列车上,贝琪作为女官被千华调走,埃里克是随行医生,比较闲,就只有克莱因一个人,苦哈哈地在列车的货车厢里搓水。
不久前,埃里克被克莱因强行拖过来帮他整理搓出来的水,顺便陪他聊天。
这时,贝琪来到了克莱因身边,开口道。
“法琪斯女士说,食物方面暂时还有,所以面包暂时不用准备,只是让你在晚上之前,准备好70人份3天的饮用水,还有她和殿下的洗漱用水。”
克莱因把水杯往地上一摔,猛地站了起来,吓了贝琪一跳,然后又灰溜溜地拿起了一个水箱开始往里面搓水。
“自己生气就生气,为什么要摔一杯自己搓的水?我特么心态崩了啊!”
不过克莱因还是有些不服气的问道:
“他们不是有随行的水系法师吗?为什么洗澡水还要我搓?我这可都是饮用水级别的,浪费水资源是可耻的,她们就不知道做个表率?”
“法琪斯女士说了,正是因为水系法师制造的水比较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