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瓦伦丁不解,同样不解的还有那些第一时间开展调查的官方人员。
因为,随着他们的深入调查,就越发察觉事情的诡异。
如果是新型病毒的感染,那为什么瓦伦丁和托拜厄斯会没事?
如果是有人投毒,那么会是谁,又是通过什么渠道投毒的?
对于这一点,官方人员自然第一时间将目标,锁定在了没有出事的瓦伦丁和托拜厄斯身上。
可是通过调查,官方人员发现托拜厄斯和瓦伦丁根本就没有投毒的理由。
就拿托拜厄斯来说,托拜厄斯能够利用自己的职务便利投毒,从而将自己和瓦伦丁排除在外。
那么,托拜厄斯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根据调查,托拜厄斯的家庭状况良好,有一个相爱的妻子,还有一个刚刚满周岁的女儿,也没有什么经济压力。
这样的托拜厄斯,为什么要在自己的酒吧内投毒?
瓦伦丁也类似,更不用说瓦伦丁的身上还有一层特殊身份。
初次之外,还有一个让官方人员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那就是,昨晚初入维斯特酒吧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只有那些时间与瓦伦丁重合的人出事?
如果真的是病毒感染,或是有人投毒,那么其他前往维斯特酒吧的人,也应该会有人出事才对。
从现有的调查结果来看,简直就像是有人将病毒,或是将毒药精准的投放到了这一批人的身上一样。
可是,真要是如此,为什么这人要将瓦伦丁和托拜厄斯排除在外?
要知道,瓦伦丁和托拜厄斯的交集,就只在维斯特酒吧,二者并没有共同好友、亲人和熟人。
不过,也正是这些疑惑和异常,让官方人员将事情的突破口,锁定在了瓦伦丁和托拜厄斯的身上。
官方人员相信,在瓦伦丁和托拜厄斯身上,一定有自己没有发现的关联点。
而这个关联点,很大可能就是事件的突破口。
圣城综合医院之内,瓦伦丁已经先行结束志愿者工作离开了。
因为这次的事件处处透露着诡异,也隐隐与瓦伦丁有关,因此瓦伦丁必须回去协助调查。
瓦伦丁在离开之前,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张简笔画留在了医院,让医院的工作人员帮忙转交给丽贝卡。
不过,因为后来有陆陆续续的几十人又被送来,导致丽贝卡一直在忙碌,根本没有空闲时间去关注这张简笔画。
不知不觉,已至深夜,高强度工作了一天的丽贝卡,在医院的工作人员休息室内,瘫倒在了休息床上。
之后,丽贝卡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想要掏出自己的手机。
这一摸,丽贝卡就摸到了瓦伦丁留下的那张简笔画。
说起来,今天一天丽贝卡忙的脚不沾地,早就忘了瓦伦丁的存在,也忘了志愿者的事情,更不知道瓦伦丁是在什么时候离开的。
只见丽贝卡好奇地打开这张简笔画,想要看看瓦伦丁到底画了些什么。
而一打开这张简笔画,丽贝卡就愣住了。
在这张简笔画上,描画的是一位少女高举着一面战旗的形象。
说实话,在看见这画的第一时间,丽贝卡就想到了圣女贞德。
因为圣女贞德高举战旗的形象,实在是太过深入人心。
不过,丽贝卡知道,画中的高举战旗的少女不是贞德。
虽然这张简笔画中没有将人物面容刻画的很清晰,但是丽贝卡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位高举战旗的少女,就是自己。
同时,丽贝卡想起了今天白天的时候,瓦伦丁说过的话。
想着,丽贝卡的脸上,不由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不知道为什么,丽贝卡总觉得自己对话中高举战旗的形象十分熟悉,就好像...自己曾经真的高举过战旗一样。
随后,丽贝卡轻轻摇了摇小脑袋,将这种想法抛出脑外。
丽贝卡十分清楚自己的人生,自然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高举过战旗。
战旗之所以叫战旗,是因为与战争有关。
如果自己真的高举过战旗,难不成自己还参加过某场战争不成?
很显然,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丽贝卡就进入了梦乡之中。
丽贝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了瓦伦丁的话,以及那张简笔画的影响,导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丽贝卡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中的画面是不连续的。
但是,丽贝卡依稀能够看见,梦中的背景,是一个拥有巨大城墙,显得有些萧索的大型基地。
那是在基地的入口之处,自己身穿着一身具有现代气息的战甲,主动从一位看不清容貌的人手中,接过了一柄比自己身高还要巨大的战旗。
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竟然能够很轻松的拿起战旗,并且将其狠狠的迎风一扬。
下一刻,战旗猎猎而响,旗帜之上那看不清的图案,好像在展示着什么。
在这过程中,丽贝卡看见了一位又一位看不清面容,但却跟自己身穿同款战甲的人,他们的目光随着战旗而动,口中在高喊着什么。
接着,丽贝卡看见了梦中的自己,不舍的转头看向一个地方。
丽贝卡看不清那里有什么,但是丽贝卡的直觉告诉自己,在那里有自己难以割舍的人,正流着泪为自己送行着。
不仅仅是丽贝卡,周围的那些人也一样,将目光看向某处,原本坚毅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