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跟她去说,她还以为是我挑唆的,指不定在背后怎么骂我。”卫氏冷笑几声,对着身边的婢女说:“你去趟小院,告诉王庶娘,要是再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扣罚半年的俸禄。”
“是。”婢子匆匆离去。
顾铮:“”卫氏果然了解庶娘,原身的记忆中,很多年前也发生过一件罚俸禄的事,那时庶娘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卫氏这里求了好久,之后确实是安份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次离开顾府,是便宜父亲亲自送他们出的门。
王庶娘那里顾铮没有去,去了估计也就是说早上她和顾谣骂人的事。
“好累。”顾铮摊累在沈暥的怀里。
“我来时,你和主母去了哪里?”沈暥问道。
“我和孙妈妈去找画师画四妹妹的画像,没想到路上遇到了傅平香。”顾铮懒懒的将方才的事一一说来。
“你还会打架?”沈暥难得的表示诧鄂,这个在他面前一向柔软无骨的女人,竟还能抡起拳头来,倒是新奇。
“这哪是打驾啊,要是被外人看到还以为是我在欺负人。”顾铮想到那婢女不敢反抗的样子,当奴当惯了的人,内心总是有种低人一等的奴性,面对她这样身份的根本不敢下重手,不过,她外表看似狠,下手也没用多少的力。对弱者,哪强得起来。
“傅平香那样对过你,如今又毁了正钦的姻缘,我方才听着,还真觉得那一拳你会落下。”沈暥想像不出来那个画面。
顾铮想了想:“我是真想揍下的,不过克制住了。”说着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我想着夫君官低言微的,我要是打了人,保护不了我,就没下手。”
沈暥嘴角一抽:“是为夫的错。”
顾铮嘿嘿一笑:“其实最主要的是先前主母说过,她会让傅平香得到教训。”她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是该得到教训了。”沈暥淡淡道。
两人回到沈家时,沈家二伯二伯母刚好拿了一大袋炒好的花生来。早上摊下的番薯饼这会也被晒得脱了水凝固在一起,一张张都可以从纱布上撕下来,大伯母正开始整理出来。
顾铮和春红拿了一张下来对半吃,就像大伯母说的那样拧纠纠的,又甜又拧又糯,咬在嘴里贼带劲。
“好吃。”顾铮又撕了一张下来吃吃。
“别光吃这个。”二伯母拿了一把炒的花生给顾铮:“吃吃我娘家的特产小红毛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