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你我轮流执政自要有先有后,先后之争无非是比谁的军力强?谁的属地富?谁的人多?谁的势大?比来比去,一语不合,若是混战再出,华夏又该如何?”韩鹏彰指着贵宾席道:“其三,怕是到时要看哪位的靠山强了吧?”言毕,他环视众人:“天下无白吃的好饭,你靠人家起家,还能独立自主么?若是如此,我等当初不惜血战牺牲,为的又是什么?……其四,穷兵黩武。到时候,为了自己日后再登高位或者为了日后可不卸任,怕是谁在位都要先饱了自己的队伍,削弱他人之势力,那时任谁心中格局都难免不能宏阔,届时苦的是谁?苦的是百姓、苦的是华夏!”
“啪!啪!啪!”
卢醇胜笑眯眯的鼓起掌来,并不管韩鹏彰是否将话讲完,自己和声细语道:“啧啧啧,韩总统果然没有白做几年元首,话说的如此漂亮,连我这素来心硬似铁的人都要不禁为之一动……只是,能说良言三冬暖的人,未必没有暗谋疑啊!”
这下轮到江北一脉不满了,其中吕肃含道:“卢醇胜,你这是要反打一耙?”
卢醇胜冷笑:“反不反打一耙的,卢某人的话哪有这白纸黑字的证据有说服力?”说着,抽出一个牛皮纸带拍到桌上,直盯着韩鹏彰寒声道:“韩总统这般能说会道,不如现在就给大家伙儿好好解释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