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忱想了想,眨眨眼:“你待如何呢?”
锦歌摇摇头:“将猜测都拍过去,让他们自己查去!毕竟这一回主要是为了考校锻炼他们,咱们要是手把手拿得太紧啦,不但累了咱们,也让人家特别辛苦,不是么?”
丰忱点点头:“随你高兴就好,我这儿无所谓。”
锦歌想了想:“一会儿你去给婆婆见礼吧,我得和咱们爹娘谈谈,听说小舅舅曾经的未婚妻找过来啦!”
“啊?不说咱们小舅舅是不婚族么?怎么还有未婚妻呢?”丰忱觉得亮点来啦,小舅舅戚祝就是一个‘浪’‘荡’自/由/主/义/者,他之婚姻观完全和时下人们的/主/流/思/想/相违背。
丰忱甚至于以为戚祝若非受过情伤,就一定存在着对异‘性’的排斥‘性’。
不过,他的猜测一经说出,就遭到了他妻子的暴/力/对待。
锦歌,对她小舅舅戚祝那可是相当爱护的呢!
提起这个锦歌就想叹一口气:“我一直认为戚氏一族天生就有招惹极品的能力……小舅舅那时才刚刚十六岁,端端的是风华正茂之时,那时,他可不像现在这般不羁,虽然也钦慕魏晋之fēng_liú,却也对自己未来之伴侣充满了遐想。”
“故事特别老套,就是男方父辈要报恩,向老友‘女’儿求亲,本来两家谈得好好儿的,我小舅舅也没有那种反抗的心思,结果却被那‘女’方坑了一下子。”锦歌换了个姿势,给丰忱普及雷区:“那‘女’人和一个欧洲人恋爱上了,和那人未婚先孕产下‘混’血儿之后,人家欧洲人拍拍回家乡啦,剩下她一个人挣扎,那时她就不要脸的,来寻我小舅舅……你不知道,当时因为她和欧洲人‘私’奔之后,戚家名声受到好大牵连,小舅舅一度都对异‘性’失望了……结果那‘女’人找来,小舅舅看她和孩子可怜,便将当初算作聘礼的带铺子的小院儿送给了她,哪想,她竟然妄想让小舅舅认下孩子……”
“噗哧!”丰忱险些将口中的茶水喷出来,“这都什么智商啊!也幸亏没嫁成你小舅舅,不然,就算小舅舅智商高,也被她的之上拉低了到平均线以下啦!”
锦歌叹口气:“谁说不是呢!可那‘女’人不但不知感恩,反倒想将孩子赖到小舅舅身上,你说,那孩子一脸欧洲人的特征,得多差劲儿的人才会信以为真?”
丰忱则感叹道:“这不成了《竞选州长》里面的片段么?就是这一出是华夏版的!”
锦歌觉得他形容得格外有趣儿,不禁笑了起来。
丰忱抱着媳‘妇’儿问道:“那现在呢,你别和我说她有找来啦!”
锦歌撇撇嘴:“当时她被她娘家人儿拉回去,不多时有将孩子扔给兄嫂,自己追随真爱而去啦!”
“那个‘女’人在爱情方面可朕顽强!”丰忱呵呵地评论道。
“这回她拿着当初不知怎么留下的婚书,愣说自己是小舅舅的未婚妻,我瞅着她的照片儿,很不像大家闺秀样子啦!”
锦歌说得特别含蓄,但是丰忱却听出来了,看样子那‘女’人处境不一定多好,说不得还‘交’际过一段儿时日,
小两口儿正说着,就听楼外戚祝那嘹亮的吼声响起:“妞妞,快下来,看猴儿戏啦!”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