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岚撕扯着嗓子尖叫,无奈程亦枫却不顾她的苦苦挣扎,埋头啃咬着她细嫩润滑的肌肤,顿顿的痛楚由脖颈蔓延至下身,江岚扭着身躯蹬着双腿奋力挣扎,可手脚都被他紧紧地禁锢住,她急的开始哭泣起来。
“柳江岚,我已经给过机会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别怪我。。。”见她如此排斥反抗自己,程亦枫的嫉妒和怒火不降反升,一想到她与其他男人缠绵,他就控制不住发怒,控制不住去折磨她。。。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江岚真的琢磨不透他到底知道了什么,所以此刻她不敢轻举妄动,内心的委屈和恐慌让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仿佛随时会窒息般。
顿时,程亦枫大怒,一把抓起她的秀发,“到现在还在装疯卖傻,说,那晚到底是谁在迪景湾?还是你故意在偏袒他。。。”这个认知让程亦枫更加抓狂,手中不由更加用力,使得江岚痛的不禁咬禁了牙关。
原来他还不知道她怀孕的事。。。这让柳江岚大大松了口气,她仍然还是保持沉默,但却换来程亦枫更加粗暴的对待。
因为男女体力之间的悬殊,柳江岚很快就占了下风,她有些气喘吁吁地瞪着身上的男人扯下领带绑住她的双手,春光泄露的浑圆因挣扎变得更加诱人,让程亦枫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内心却对自己的动摇恼怒不已,于是埋头其深沟中重重地舔噬,啃咬,留下斑斑迹迹的吻痕,而一边在他大手下揉搓,掐捏着,似乎带着泄恨的劲。。。
无论程亦枫怎么折磨蹂,江岚就是不肯出声,情愿把双唇咬出血都不愿意向他妥协,她的倔强也激起男人的暴怒因子,不由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突然,柳江岚赶到下身一阵清凉,低头一看,连最后一层遮掩衣物也被褪去,无情地扔在一边,然后不停蹬足反抗的双脚被程亦枫紧紧握住,猛地用力一拉,抵住他的**,挺腰用力进入到她紧致的秘密花园。
他偌大肿胀的火热直驱而入到她紧致干涩的甬道所带来的阵阵摩擦,都不禁让江岚痛的浑身微微抽搐,那种仿佛被一寸寸吞着咽着蹑过的刺痛正铺天盖地而来,迅速侵占了她的理智,她开始停止了挣扎,低低地啜泣起来。。。
而程亦枫漠视她的疼痛,自顾自疯狂地冲刺着,每一次进入都似乎深深到了甬道的尽头,江岚疼的指尖都要嵌入手背肉里就快,就是不肯哼声一句。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坦白,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偏袒维护…”程亦枫见江岚的态度还是如此坚决,没有一点的松懈,内心也开始疑惑起来,如果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被下药了。
“该死!”想到这里,他不由挑了挑浓眉,狠狠地咒骂一声,“你是被下药的?”
江岚用她仅存的一点理智,点头默认了她的话,同时在眼眶里打转了许久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下,此刻她只希望程亦枫可以离开,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腹部开始隐隐作痛。
顿时,程亦枫一动不动僵硬在原地,缓缓地抽离出她的身体,径自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支雪茄抽了起来…
柳江岚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有些回落到岸上,身体无力脆弱地趴着,仿佛一只奄奄一息的蝴蝶,俩人半晌都没有出声。
“的确,那晚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人下药了…”江岚边说边注意着他的脸色,见他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儿,修长的手指敲在沙发旁边的桌缘,一下一下的,落在江岚的耳边,特别刺耳而折磨。
其实,如果程亦枫继续将薛妍给他的视频看完,他会发现最后离开那间套房的人是他自己,可惜他当时怒火中烧,哪里还能看的下去,恨不得灭了那男人就快了。
“所以,你认为你自己一点错都没有?”这时,程亦枫掐灭手中的香烟,起身向她走去,轻轻地开口,那低沉如鼓的嗓音都宛如沾了蜜的锐剑,让江岚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江岚一愣,被他堵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本能地摇了摇头,“不,即使我有错,但是给我下药的人也逃脱不了。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这个女人一向都如此,即使在这样狼狈不堪的时刻,她也总能保持最后一丝的理智。
刚才他之所以会停止,也是恍然大悟想到这个关键点,虽然她可恨,可是给她下药,陷她于危险处境的人更加不可饶恕。
“看来你是心里有数…”程亦枫的沉默更加肯定了她内心的猜测,阵阵突袭而来的痛楚让她身子渐渐蜷缩成一团,鬓角的毛发不知不觉间已被冷汗染湿,凌乱地贴在那儿,她缓缓攥紧散落在旁边的衣物,一脸苍白,虚弱地开口说道,那模样脆弱的仿佛在下一秒就会昏过去般。
程亦枫到底还是于心不忍,急忙转移了视线,虽然她不是自愿的,但是内心仍然还是释怀不了,呆了一会儿,才叫佣人进来照顾江岚,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这儿。
而他走开不久后,柳江岚就昏迷过去了,吓得佣人急忙跑出去追上程亦枫的步伐,向他禀告,谁知程亦枫只是打了个电话给赵翔就离开了。
一上车,程亦枫就让pete查了薛妍此时的位置,当得知她在医院,而且还是在柳子菲的病房里,他就感到更加困惑,望着窗外的精致景色,微微出神。
薛妍,她一定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而且极大可能是她下的药。。。
他一直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