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紧张的罗聪,这下更是抖如筛糠,话到了嗓子眼儿,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瞪着眼睛,呆在原地,看上去像傻了一样。
罗向见了,又是心疼又是害怕,却是一个字也不敢说,只能干着急的看向罗聪。
罗刺史就给了鲁主簿一个眼色,鲁主簿会意,开始含笑地唱白脸威胁,说现在让罗聪主动交代是给他个不挨板子的机会,罗聪以为他不说,他们就查不出来了吗?
府衙可是有仵作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仵作开棺验尸,罗聪最近病死的一个姨娘是在一个月以前,别说一个月以前了,就是十年前,仵作要查一个人的死因,也是不费什么劲儿的!
罗聪的脸刷拉一下全白了,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还不说实话,是想板子伺候?”罗刺史扬手就从桌上的令筒里拿出一支红色的令签,作势就要丢下来,“来人,拉下去先打……”
“我招我招!大人,别打!”罗聪扯着脖子,嗓音都喊劈了!
罗刺史看向地上的罗聪,险些没顾上礼仪嫌弃地掏了掏耳朵。
狗东西,也太怂了,个怂货!
罗聪跪趴在地上,一边招认,一边眼泪就扑簌簌的流了下来,他知道,他招了就完了。
那些人的确不是病死了,而是被罗聪活生生折磨死的。
罗聪玩女人的时候,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喜欢把人往死里弄。
瞧着她们在自己身下疯狂求饶,心头就会涌上一抹不为人知的快感。
他弄死的第一个人其实不是他纳到后院里的人,而是十三岁那年,他第一次去郊外踏青的时候遇上的一位农家女。
那姑娘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长得瘦瘦弱弱的,但一双眼睛却是又明又亮,看着人时,清澈见底,无端的就让人想蹂躏。
罗聪两人抓进了草丛中,听着那姑娘求饶,瞧着她从求饶到反抗,她拼了命的挣扎。
那是他这么多年来最兴奋的一次,因为有好几次,她女孩都差点从他手中挣脱了,那种心跳加速血脉喷张的感觉让他凶狠地折断了她的一只胳膊,然后是另一只……最后看着她在他眼前一点点没了生息。
她是瞪着眼睛死的,无声无息的,就那样瞪着他,死不瞑目,好似还想要再爬起来咬他一口似的。
是的,当他折了她的胳膊后,那姑娘用头撞他,用嘴咬他,如同一只陷入绝境的幼兽,用牙咬得他的胳膊鲜血淋漓,甚至扯掉了他的耳朵上的一块肉来。
体内躁动的血液慢慢冷静下来,他是害怕的,匆匆将人掩埋后,他紧张地回了家,毕竟是第一次杀人,他是害怕的。
但罗大管家安慰了他,不仅给他找了姑娘进府,还去郊外将那人的尸体重新掩埋确定不会被人发现。
就是如此,他便一发不可收了,但后来,无论他如何再虐打那些人,她们都不会跟狼崽子一样的反抗他了……
这会的罗聪说得太投入,已经没那么害怕了,语气中便透露出两分难言失望和嫌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