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就在夏荷的脚步即将迈出院门口的时候,只见两个身穿盔甲,手执长刀的侍卫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是王妃的贴身婢女,受王妃所托出去办点事情。”
夏荷虽有些诧异,但只以为这是王爷派来保护王妃的人,随即便解释道。
“王爷有命,任何人不得出去。”
一位汉子回答。
“我是受王妃的命令。”
夏荷担心两人刚刚没听清楚,强调道。
“赶紧回去。”
侍卫冷冰冰的回答。
“王妃说的话你们也不听了吗”
夏荷虽心惊,但还是准备试一试,毕竟大小姐的性格她作为贴身婢女自是知晓。
“都说了,没有王爷的命令,谁都不允许出去。”
侍卫也被夏荷闹得有些心烦,将长刀拔出了一些。
见此,夏荷急忙后退几步,咬了咬嘴唇,朝屋中跑去。
胡珍灵看着踉跄着跑进门的夏荷皱眉冷喝道:
“你怎么又回来了。”
“大小姐院子外面有侍卫把守,不让我出去。”
夏荷颤抖着回答,眼前好似还有那一抹寒光。
“什么”
胡珍灵没有注意到夏荷的称呼,顿时也是一脸惊异。
随后便怒气冲冲的推开房门,朝外走去,见此夏荷跺了跺脚,也跟着走了出去。
巧儿跪在地上,看着离开的两人,心中虽有些怪异,但还是跪在原地,并没移动。
果然,就算是胡珍灵亲自出去要侍卫放行,那两人也只是沉默的站在那里,虽没有拔刀威胁,但两人那健硕的身材杵在门口,胡珍灵还真的有些不敢上前。
再次回到房间后,胡珍灵脸上满是惶恐,担心单继泽已发现了她的身份。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她们虽然无法出门,但待遇却和亲王妃无二,胡珍灵心中的焦急也慢慢松了下来。
那边单继泽没心思理会胡珍灵,只是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让其出门,以防坏了他的大事。
三天后,白昔本还躺在床上发呆,便看到守在院门口的婆子走了进来,随即便对着她说道:
“表姑娘,夫人念您身体不好,所以今日将您送去别庄修养,这就请吧。”
这三天里,白昔每天只能吃一顿饭,故而看起来有些虚弱。
然而实际上,威远侯府的厨房却总是鸡飞狗跳。
“给夫人炖的的燕窝呢”
“小少爷的烧鸡怎么也不见了”
“老妇人的鲍鱼粥呢”
这种事情时常发生,但厨房的人怎么也没找到凶手,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白昔想了想,有些虚弱的站起身,没有多言,便跟着对方出了门。
婆子本以为白昔会反抗,都做好了将白昔捆起来的准备,眼下见对方如此听话,也算是省了一桩麻烦事。
“还算有自知之明。”
婆子看着白昔站起身,夸赞道。
白昔沉默着,一步三喘的朝马车走去。
婆子虽不满,但也明白原因,也暗自松了口气。
看着面前有些破旧的马车,白昔私心不想上去,但在那婆子的催促下,摸了摸自己垂在胸前的发丝,终于还是坐了上去。
单继泽有些百无聊赖的在王府里看着话本,突然从门外进来一小厮:
“王爷,门口有一位乞儿送来了一封信。”
单继泽将手中的话本放在桌子上,有些疑惑问道:
“什么”
“那乞儿说是一个姑娘让他送来的。”
小厮补充道。
“拿来我看看。”
单继泽眉眼微深,开口道。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信封,打开后里面只有一个巴掌大的纸条,看样子竟还是随意从什么地方扯下来的。
看完上面的内容后,单继泽便急忙站起身,对着旁边的小厮吩咐道:
“备马,并点出20个侍卫,随我出门一趟。”
说完便快步朝门外走去。
小厮虽有些疑惑,但毕竟也是忠诚的,所以没有多问,便去安排单继泽吩咐的事情。
白昔靠在坚硬的马车里,觉得自己都要被巅散架了。
估摸着时间,白昔便调整了下姿势。
果然在她刚坐好,便听到外面传来那婆子的呵斥声:
“你们要做什么这里面可是威远侯府的表小姐”
然而对方的话刚说完,便看到马车被一群持刀的护卫团团围住。
见此,婆子本想逃走,却直接被旁边的侍卫按倒在地上。
“我可是威远侯府的下人,你若是对我动手,小心小命不保。”
都到这时候,婆子仍旧威胁道。
那侍卫见此,直接麻利的将其捆好,随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团破布,塞到了对方的嘴上。
单继泽没理会那婆子,走到马车面前,掀开帘子,便看到了里面正斜坐着的白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出来”
单继泽有些生气的喊道。
白昔挑了挑眉,随即慢吞吞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众侍卫看着面前的白昔,顿时心中一阵诧异,毕竟白昔的样貌可是和王妃一般,但王府里眼下还有一位王妃。
不过他们也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知道若这件事情被传出去,定会小命不保,便低着头,没有多言。
“来的还算及时。”
白昔揉了揉自己被巅的有些酸疼的腰,对单继泽说道。
单继泽翻了个白眼:
“若不是我,你可就生死不明了。”
“这倒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