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侠,我给你送出去的礼物,你现在收到了吗?aprdo
清晨,天刚蒙蒙亮,皇宫深处的一间优雅的小筑内,君不仁一夜未眠,悠悠地坐在躺椅上,摇来摇去,眼中是深邃的光芒,喃喃自语。
一个小矮子而已,在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又全城戒严。以您现在在京城的势力,应该很容易就把她揪出来了吧,哼哼。快点吧,我还等着您暴跳如雷,杀上圣火教,远离京城的那一刻呢。aprdo
国师!aprdo
忽然,一道尖细的嗓音响起。
正缓缓摇摆着的君不仁,蓦地身子一滞,沉喝道:什么事?aprdo
启禀国师,陛下有请您上殿一趟,有要事相商!aprdo
要事?什么要事?aprdo
这个奴才不知,奴才只是来传话的。aprdo
知道了,你下去吧,我马上就去。aprdo
轻喝一声,君不仁打发了那个太监后,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
这个皇帝已经冷落了他好几月了,这个时候突然叫他去,究竟所为何事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脸色阴沉一片,那君不仁细细思量,但很快便长出一口气,起身出去了。
此时此刻,他周边都是监视他的人,就算有什么凶险,他也逃不掉啊。尤其是在铁战衣和杨峰驻守京城的情况下,这两个可都是能将他一招拿下的绝世强者,他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若是只有其他人的话,还好说!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君不仁硬着头皮向议事大殿那里走去。
等来到了那里,满朝文武都分列两旁,一脸凝重地看向君不仁。主位上的皇帝,更是满面阴沉之色。
心里一颤,君不仁感到了一丝不安,但还是上前躬身行礼道:微臣君不仁,拜见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aprdo
哼,你还认我这个皇帝吗?aprdo
冷哼一声,皇帝满脸愠怒地看着他。
君不仁面色平静,临危不乱:微臣心中对陛下之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敢有一丝轻怠之心,不知陛下今日之言又是何意?aprdo
何意?哼哼!aprdo
嗤笑一声,皇帝撇过头去,不想去看他,只是讥讽道:好一个对朕敬仰之心,犹如滔滔江水啊。那你在原来的居室布置密室,鬼鬼祟祟,又是何意啊?aprdo
哦,那是微臣缅怀先人之情,有感而发,却又不想太过张扬,让世人说臣有阿谀之嫌,所以才暗中祭拜的。怎么,陛下已经知道了?aprdo嘴角一咧,君不仁一脸得意道。
皇帝斜瞥了他一眼,冷笑连连:缅怀先人?你是说那些牌位吗?aprdo
是啊,每当臣看到那些忠臣良将,创世先祖的牌位,都感到内心一阵激动,为我朝这大好河山而自豪aphellipaphellipaprdo
够了!aprdo
然而,他这话还没说完,皇帝已是一声怒喝,爆吼道:你aphellipaphellip你这个九国奸细,私下里卖主求荣还不够,居然跑朝堂上来给朕得瑟。亏得朕以前那么信任你,你竟然是如此忘恩负义之徒,哼!aprdo
呃aphellipaphellip陛下,何出此言?aprdo
不由一愣,那君不仁莫名其妙:微臣对陛下的拳拳之心,天地可鉴。虽说近日来陛下对微臣多有猜疑,但微臣敢发誓,微臣对陛下一直忠心耿耿啊!aprdo
忠心耿耿?你还真有脸说啊!aprdo
一脸鄙夷地撇撇嘴,皇帝登时看向一旁一个红袍官员道:工部尚书,你来跟他说。他究竟是忠心耿耿的忠臣良将,还是图谋不轨的奸佞小人,哼!aprdo
是,陛下!aprdo
定定一点头,那工部尚书当即上前一步,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木牌,展示给君不仁看,冷喝道:这是工部在修缮房屋时,从你密道里搜出来的供奉牌位,里面供奉的全都是外国帝王和开国名将。十大帝国里,九国君王你都供了,却偏偏没有我南诏历代帝王和名将功臣的牌位。你说,你究竟是哪国的奸细?aprdo
啊?
脸皮一抽,那君不仁登时懵了:不是啊,陛下,您听我解释,我供的是咱南诏的忠臣良将和历代先王,绝没供奉别国的呀,这是诬陷。aprdo
诬陷个屁,这些牌位是从你家密室里搜出来的,你就是个九国奸细。除了对我南诏以外,对其他九国都忠心耿耿,还给他们供牌位?真是气死朕了!来人,给朕把这狼子野心的奸细拿下,打入天牢!aprdo
是!aprdo
一声大喝,门外御林军立刻冲了进来。
君不仁还想解释什么,却见皇帝那冰冷的眼眸,已是明白,这皇帝是故意要拿下他的,说什么都没用了。
这个九国牌位,不过是个由头而已,看来他们是要对自己动手了啊。
如此想着,君不仁双眸一凝,再不坐以待毙,身子一震,一股强大的气势便登时将前来的御林军全部震飞出去。
然后二话不说,赶忙飞出殿外,要逃离皇宫,却是刚刚踏出门口半步,便见一道金色身影闪过,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听咔咔之声一阵乱响。
君不仁顿觉全身上下骨断筋折,最后被人一掌击胸,噗地一声,就吐出一口鲜血,又落回了大殿,面色迅速惨白了下去,全身的修为也被完全封印了。
铁战衣缓缓落到他的面前,冷冷地睥睨着他,淡喝道:带走!aprdo
是,老祖!aprdo
躬身一拜,御林军上前,把已经气息奄奄的君不仁拖出了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