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声闷响,关雄飞身子晃了几晃,反观段虎,拳头被弹起老高,膀臂一阵的酸麻。
不愧是外家好手,身坚似铁,体若磐石,段虎的这一拳非但没有讨到什么好处,反而还吃了个暗亏。
“哈哈哈,黑崽子,你是娘们变得吗?就这点力气,给关爷爷抓痒还差不多!”
关雄飞爆笑一声,冲过来举拳便砸。
“哼!”
段虎冷哼一声,嘴里一口老痰射出,痰似雨弹奇快无比,倏然吐中了对方的双眼。
“娘的,你使诈!”
双眼被蒙,关雄飞怒吼一声,急忙用手抹着双眼的老痰。
就在这时,段虎跃身而起,力贯单腿,一脚踢在了关雄飞的胸口。
扑通一下,关雄飞吃力不住,摔了个蛤蟆朝天。
“人大脑草包,体壮憨如牛,就你这熊样还想和虎爷斗?”
段虎欺身上前,正打算补上一下,突然间脑后恶风不善,“呼”地一声,洪泉的巴掌已经扇到。
“玩偷袭?”
心念一动,段虎缩脖藏脑,让过了对方的攻势,紧随其后,身子往后一靠,利用自己强壮的身躯冲撞来人。
洪泉不及躲闪,双肘回撤护在了胸口,硬接下了段虎的攻击。
肘背相撞,洪泉倒飞而出,老头一个翻身轻巧的飘落在地,段虎身子往前冲出几步,期间顺便一脚踩在了关雄飞的肚皮囊上,脚踩蛤蟆,狠来了一下。
“哎呦!”
关雄飞痛呼一声,抱肚蜷缩。
段虎冷笑一声,略微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内息,转身一脚踢在关雄飞的背部,像踢皮球般把对方硕大的身躯踢飞了出去。
关雄飞张牙舞爪,带着“哇哇”的咆叫声直飞向洪泉。
老头眼角一抽,有心躲闪,又怕关雄飞事后记仇,不得已,托双掌打算救下对方。
段虎瞅准时机,移步闪身,跟在飞起的关雄飞身后冲将而来,右手握拳突指,拿出了爆栗强袭的功夫。
等洪泉的双手刚接住关雄飞的身躯,段虎的爆栗也敲了出去,目标正是对方的瘦脑门。
这一记真要是敲上了,非让对方头生二胎,小脑门上再长出个二弟来不可。
眼瞅着一击奏效,忽然段虎心中一凛,急忙抽招换式,把身子伏低。
“嗖......”
一道寒光几乎贴着他的脑袋飞射而过,不用说,这枚暗器来自于冷曼之手。
失去了先手的段虎并未罢休,利用冲势,肩膀重重冲击在关雄飞的后背,连冲带撞,叠罗汉般把洪泉压在了地上。
得手后,段虎来了个懒驴打滚,骨碌几下滚到一旁,之后鲤鱼打挺,翻身站了起来,脚尖带起地上的沙土,一脚踢向了正待起身的二人。
洪泉和关雄飞也算倒霉,就觉得眼前沙土弥漫,不及闭眼,二人纷纷被土砾迷眼,顷刻间双眼干涩难耐,泪水横流。
身形刚一站稳,三道寒光再次袭来,段虎定睛一看,袭来的暗器细如牛毛,竟然是三根银针。
冷曼出手歹毒阴狠,三根银针分别射向了段虎的二目以及眉心。
“好个歹毒的娘们,一出手就想废了虎爷!”
段虎愤然而动,五指一夹,将三根银针夹在了指缝中,借着月光他仔细看了看,银针的针头上带着斑斑黑素,可见是浸过了毒液。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我去你大娘的冷曼,骚狐狸!”
段虎暴喝一声,彻底激怒了冷曼。
“恶汉,凶贼!我要把你扎成针棍!”
冷曼俏脸生寒,双眸杀机徒生,一抖手,漫天毒针就要爆射而出。
段虎早有准备,附身一手揪住一人,双臂较劲之下,先后把洪泉和关雄飞丢沙包般一个接一个扔飞了出去。
倒了霉的二人,正忙着揉眼擦泪,还没反应过来,便腾空而起,转着个儿的飞了出去。
段虎重施故技,紧跟在二人身后,食指凸起,爆栗再次准备妥当。
冷曼见势不妙,银牙咬得咯咯作响,无奈下只好扯身闪躲,至于施手援助同伴,她可没有想过。
一来,凭她的力量,不足以接下被扔来的二人;二来,即便她接得住,本就心高气傲的冷曼,怎肯用自己的纤纤玉手去接两个臭男人?
“吧唧,吧唧!”
洪泉摔了个蛤蟆趴地,而关雄飞又来个蛤蟆朝天,摔得二人灰头土脸,白沫子乱飞。
“冷曼,你......”
洪泉一改往日脸上的奸笑,怨气的想要指责对方。
“呸,活该!”冷曼啐了一口,毫不在意。
“哼,臭婆娘,该你了!”
这时段虎话声响起,爆栗对着冷曼的脑袋上重重敲下。
冷曼吓得花容失色,身子急忙蹲下,险险让过了攻来的爆栗,却把后腚让到了段虎的脚下。
段虎可非怜香惜玉之人,有如此良机,他岂会心慈手软?
一抬脚面,冷曼就觉得自己后臀像触电一般,倏地麻了半边身子,随后仿若风筝般见风而起,以坐蹲之势凌空飞起。
“臭娘们,看着纤弱,却是皮糙肉厚。”
嘲讽的话,羞得冷曼脸色涨红发紫,要不是碍于刚才的那一脚,踢得她半边身子都快失去了知觉,她非上来拼命不可。
眼瞅着难以动弹的冷曼就要跌落在地,一直冷眼旁观的方武终于动了手,他身子猛然一动,冲到冷曼的下方,伸手轻轻一接,稳稳把对方接在了手中。
不等冷曼道谢一句,方武了冷哼一声,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