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够贱的,明知是这个结果,还要凑着挨骂,贱皮贱骨,贱到了一家子。

“小曼......”

撞了南墙自然要拐道,这不,洪泉只好去劝冷曼。

“谁爱叫谁叫,我不吃那一套,又不是哈巴狗,见了骨头就摇尾巴,摇尾乞怜,贱种一个!”

好么,洪泉还没咋整呢,转眼成了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太损了,真是损人不见血,真魂气上天。

南墙撞完撞北墙,问题是撞了墙受了气你还不能发火,为什么?

不怕墙倒巨石落吗?

古人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洪泉哪能不知?

现在若问洪泉一句话,“你还管不管这事呢?”

洪泉一准老痰吐来,“我去你大爷的,洪爷姓洪不姓贱,谁贱谁来管!”

洪泉吊着脸躲到了一旁,闷气的把香烟拿了出来,往嘴上一叼,刚想点上,突然间,自潭底巨缝处响起一阵骇人的狂啸风噪,不等老头明白过来,一道水柱喷涌而出直冲天际。

这一下不但洪泉傻了眼,冷曼同样傻了眼,傻眼的同时二人感到一阵庆幸,若非刚才段虎的提醒,一旦他们下到巨缝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眼前的一幕令人震惊,特别是冲出巨缝的水柱深红似血,足足pēn_shè到十多丈的高度,才化为飞雨洒落下来,远远看去,宛如一场红雨血雾,笼罩在死人潭上空,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迷幻之感。

傻了眼的洪泉二人呆呆的看着即将飘落下来的红雨,就在这时,段虎猛冲而来,一把揪住冷曼的手臂,随后来到洪泉的身旁,抬脚给老头就是一下。

要说洪泉的能耐,不至于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此刻被段虎像踢老狗般踢飞出去,主要是老头惊愣过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何况段虎全力出击,迅速快如疾风,再加上冷不丁的出手,洪泉就是想防范也来不及。

“轰......”

洪泉倒着个的飞了出去,摔进了一处岩石的下方,该着他倒霉,摔落的地方不是石块就是石壁,若非不是有着充沛的内劲护体,就这一下,不要了他的老命才怪。

即便如此,重摔下老头双眼冒泡,浑身骨头就像散架一样,好悬没一口老血喷出当场昏迷过去。

这时段虎拉着冷曼也冲了进来,连斜眼都不瞅一下地上趴着的洪泉,转头把目光投向了正落下的红雨。

洪泉哼哧着还没爬起来,冷曼先一步发了飙,她把手重重一抽,挣脱段虎的拉扯后,反手就想扇对方一个大嘴巴子。

巴掌刚一打出,段虎脑袋微微一偏,让了过去。

冷曼气得银牙紧咬,一拳又招呼了上去。

“嘭!”

拳头并非打在对方的身上,而是被段虎用手挡在了掌心中。

“黑厮,我和你拼了!”

手腕一翻个,三根毒针出现在了冷曼的另一只手中,正待刺出,突然一股剧痛从被捏着的拳头处传来,伴随着轻微的脆响,整个拳头几乎被段虎捏得变了形。

冷曼疼得身子一抖,手中拿着的三根毒针掉落在地。

段虎暗中点了点头,不愧是龙宝四甲,如此疼痛都能不吭一声,可见冷曼也有着非一般的过人之处。

“老四,别冲动,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说话间段虎把握紧的手松了开来。

“黑厮,我和你拼了!”

心高气傲的冷曼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娇喝一声就想再次动手。

“敬酒不吃吃罚酒!”

段虎绝非怜香惜玉之人,对他来说,管你什么是男是女,是老是残,动了真火照打不误。

将松开的手往里一推,冷曼吃力不住,一个踉跄倒栽了进去。

岩石下的空间不大,三五个人就能挤得前胸贴后背,可怜洪泉,有心让开跌来的冷曼,却没有地方挪动身子,只能眼真真看着对方一屁股把他压在了下面。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可怜洪泉,人老腰不好,被冷曼正正压在了老腰上,那电击般的酸爽滋味,绝对**蚀骨。

要不是此刻洪泉的瘦脸正和大地来着最亲密无间的接触,相信他那动人心魄的惨叫声一定能把人的魂给叫飞。

洪泉又恼又恨又气又怒,都一把岁数的白胡子老头,这么丢脸的事他还是打从娘胎出来头一遭遇到,不提心里闪过的各种十八代问候,如果有可能,他能用那双烈焰般的目光把段虎活活烧成碳渣。

洪泉懊恼不已,冷曼何尝不是?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还从没用自己的屁股压过什么人,更别说是个老猴般的糟老头子,这要是传了出去,还让她怎么活?

当即冷曼的俏脸就像熟透的红苹果般娇艳欲滴,只是那吃人的目光看着甚是吓人,堪比母夜叉的二目鬼眼。

“我要杀了你!”

冷曼挺身就像站起来,倏然一道寒光直袭而来,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冷曼只能把身子往后又缩了缩,这下好,被她压在老腰上的洪泉可是受老了罪,什么叫**一刻要人命,感觉就是这个意思。

“黑厮,你想干什么?”

冷曼看着那把离她脖颈不过寸许的刀鞘,眼神愤怒的问道。

“不干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段虎淡淡的回道。

“有你这么让人冷静的吗?”冷曼面若寒霜,要不是受制于人,她绝不会就此罢手。

段虎笑了笑,看来恶人还需恶人磨,悍妇需用凶汉揍,要不是他及时用威虎刀鞘抵住冷曼的脖颈,对方非和他玩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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