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奇怪,刚才婉儿从暗河冒头,柳墨寒开枪,为什么没打死她?
你为什么不奇怪,萧小芸跟着补枪,也没补死她?”
“对呀,为什么啊?”何时归愣愣地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刚才咱们在山顶雷战,宋琬儿为何没受伤?”
“为……为什么?”
“这些问题你都不知道答案,那是因为你从来没问过你未婚妻,为什么她每次比赛,都捡一包杂货,好像走街串巷的卖货女郎一般。”
“为什么?”
何时归差点脱口说出“缺心眼”这三个字。不过他知道他伤宋琬儿够深了,不能再说任何伤害她的话。
“冰月,别说了。”
宋琬儿立即拉住沈冰月的衣服,想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你想知道答案吗?”沈冰月却问何时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