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启涛这才不慌不忙的向黎宏儒点点头,“黎总,我们又见面了。”
那黎宏儒见汪炳礼不再张口就机关枪模式了,这才站起来,走过去紧紧的握住韩启涛的手,热情的说道:
“韩师傅,韩先生,终于又见到你了,昨晚真的非常感谢你帮我们振亚电气解决了车间的线路问题,让我们避免了巨大损失!”
“我今天特意来,除了再次向你表示感谢之外,还想再请教你一些问题!”
韩师傅?
韩先生?
汪炳礼顿时就愣住了!
场面有点儿出乎他的意料!
什么情况!?
这黎宏儒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怎么突然对韩了?
汪炳礼一头雾水!
“黎总,您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汪炳礼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
“当然不是,我是来请教韩师傅的!”
“黎总,您所说的‘请教’,是真的请教,而不是反话?”
“呵呵,汪所长,你太不了解我了,我从来不说反话,我是真心实意来请教韩启涛韩师傅的!”
汪炳礼的脸都黑了!
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话了?!
汪炳礼想找地上有没有裂开的缝!
他要钻进去!
太丢人了!
“那黎总,您刚才怎么没说清楚?”汪炳礼依然小心翼翼的问道。
汪炳礼说话的语气已经从珠穆朗玛峰掉到马里亚纳海沟了!
“我来的时候就说清楚了啊,我说我是来请教你们供电所的韩启涛师傅的,谁知道你又曲解我的意思!”
“然后刚才韩师傅刚出现,我见汪所长你张口就批评韩师傅,我本想解释清楚,但汪所长你不问清楚缘由,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我哪里有机会插话?”
额
汪炳礼的脸,好像已经,石化了
黎宏儒语气十分平和,似乎看不出丝毫的生气。
或许,见惯世面的人,气场就是不一样。
但黎宏儒十平八稳的语气之间,却已经不知不觉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说白了,人家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汪炳礼的水平不咋滴!
汪炳礼一副囧样,这时候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汪炳礼真是可怜啊!
原来汪炳礼真的是会错意了!
当他见到黎宏儒一大早前来供电所的时候,汪炳礼就惊诧万分。
这个大企业家怎么会突然来自己供电所?
然后黎宏儒说昨晚韩启涛在他们振亚电气车间处理电力线路故障,自己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今天特意前来请教韩启涛的,而且要当面向韩启涛请教时时候。
汪炳礼就觉得肯定有事发生了!
黎宏儒这么一个大企业家,怎么可能真的是来请教韩启涛这个新兵蛋子,肯定是韩启涛哪里得罪了人家,人家说反话说是请教,其实是过来兴师问罪!
所以,汪炳礼就立马让宣继森去找韩启涛过来问过究竟。
那宣继森也是个粗人,再联想到昨晚的事,也觉得是韩启涛闯大祸了,于是部分青红皂白的就把韩启涛训斥了一顿,然后再让他去汪炳礼办公室继续领罪。
如果得罪了振业集团的大老板,那可不是小事,汪炳礼也不敢护犊子。
其实,汪炳礼也没想过保护韩启涛!
这小子三番四次让自己难堪,现在又给自己添乱,竟然还得罪了人家大集团的大老板,这次绝对不能轻易饶了他!
所以,汪炳礼一见到韩启涛就先入为主,先训斥了韩启涛一番,以向黎宏儒表面自己的态度。
可谁知道,汪炳礼这次又被韩启涛打脸了!
咳咳咳!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汪炳礼黑着脸看了一眼韩启涛,五味杂陈,自己总不能跟自己下属道歉吧?
但,这场面该如何收场好?
韩启涛依然一副轻松自若的模样,见汪炳礼五味杂陈的看着自己,只好给了他一个表情,似乎在说:“汪所,不关我事啊,我没想过要打你脸的,是你自己打自己脸而已!”
汪炳礼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汪炳礼还是很纳闷,他心里始终想不明白,这黎宏儒说过来请教韩启涛,但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人家一个大企业家一大早亲自登门请教?
汪炳礼百思不得其解。
他汪炳礼当然百思不得其解,他不了解人家黎宏儒,更加不了解昨晚在振亚电气的车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黎宏儒是亲眼见证过韩启涛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的,而且韩启涛昨晚对他说的那一番话,事后让他惊讶不已,所以他决定一大早就前来河云供电所拜访,试图揭开心中的谜团。
只不过,这汪炳礼自以为是,才闹出了这么一出自找打脸的闹剧罢了。
言归正传。
黎宏儒也没有跟汪炳礼再解释那么多,而是客气的跟韩启涛说道:“韩师傅,你果然是少青年才俊!”
“昨晚你建议我查阅对比一下我们振亚电气生产车间车间这个月跟之前月份的产品次品率,以及车间线路设备的检修次数。”
“我当天晚上就让人把相关记录找来,果然发现我们那个车间这个月的情况比以往月份都要糟糕,产品次品率高,线路设备检修次数也比以前多了很多!”
“韩师傅,你真的很厉害!”
黎宏儒好不吝惜的夸奖了一番韩启涛,然后又问道:“但我很好奇,韩师傅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们车间存在这些问题的?”
韩启涛并没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