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傻子,一头雾水撞进这个坑里作甚?
且看有司如何勘查怎生定罪吧。
只是慕容彦达有些麻烦。
想到这,李寇忙问慕容彦达在陈走马承受哪里得到甚么暗示。
“没暗示,那厮只说让本官‘秉公执法’,甚么‘保证一县军民安生无忧’,直娘贼,俺当然知道这么做,要他嚼舌根。”慕容彦达骂骂咧咧很是暴躁。
一个太祖血裔竟让整个案子查不下去,真真是奇怪了。
李寇索性出门闲看,雨中的潘原倒也有一些味道。
他却不知折可适已使人前来叫他与折彦质回去。
太祖血裔的事可不仅仅只是潘原有了麻烦。
泾原路恐怕也要有些压力。
无它,赵令侩得了赏,以东头供奉官之身,入太学去了。
公务上以童贯暗暗节制西军,私下里又把太祖血裔之事掺和进泾原路官场。
天子到底打的甚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