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两个人说出来,着实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短发少女不仅气质清爽,长相甜美干净,说话也有礼貌得多。
陈当归对短发少女多了些好感,但既然二人已经这么说了,他也实在没必要再揪着这个话题继续深入了。
“嗯。”
他只是点了点头,便收回目光,抱着胳膊开始闭目养神。
“什么人啊这是,抠门也就罢了,还多管闲事!”
羊毛卷少女厌恶地瞥了陈当归一眼,然后也收回目光,看向那面带泪痕的孕妇,道:“孕妇姐姐,你不用管他,有些人就是天生没有爱心。两千块钱够吗,如果不够的话,可以说哦。”
“谢谢,谢谢你们,两千块钱已经够了!”
孕妇又激动地和羊毛卷少女握了握手,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只是这一次她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压低了帽檐,心中期盼着高铁快点到站。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很快高铁就来到了山羊市东站。
伴随着喇叭里传出提醒的声音,陈当归和夏晚歌一起收拾行李。
那带着网红渔夫帽的孕妇,则早早地背着包裹下了车,很快就消失在了人海之中,这让那对善心少女有些感慨。
“那姐姐走得可真快,本来我还想帮她找到她老公呢。”
“孕妇姐姐应该知道地方吧。”
两个少女感慨一声,然后也开始收拾行李下车。
下车前,羊毛卷少女还讥讽地瞥了陈当归一眼,显然对于陈当归的人品很是不喜,甚至颇有一种和陈当归坐同一列车都是耻辱的感觉。
对于羊毛卷不善的目光,陈当归微微一笑,并未理会。
夏家两年羞辱他都能忍,还会在乎一个小姑娘的不屑目光?
只是夏晚歌却为陈当归有些不值。
因为以陈当归的财力,那两千块钱实在有些不值一提。
陈当归为什么要在乎那两千块钱?
做件善事难道不是好事吗?
陈当归说下车之后,她就会明白原因。
现在已经下车了,她还是没有明白。
陈当归也没有解释,就这么拎着行李和夏晚歌向外走去。
蔡芬芬跟在他们身边,伸了伸懒腰。
一上车蔡芬芬就很香地睡去了,对于车上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很快,一行人便来到了出站口。
高铁站出站口是需要将车票塞进出站口机器里面的。
陈当归和蔡芬芬、夏晚歌三人顺利地出了站。
只是他们刚走出去,就听到一声惊呼。
“糟糕,我的票呢!连钱包都没了!”
听到惊呼,夏晚歌扭过头去 ,惊讶地发现,那喊着钱包和车票没了的人,正是之前在车上帮过孕妇的那羊毛卷少女。
“我的钱包也没了。”
一旁的短发少女也皱了皱眉,发现她的钱包也从随身背包里不翼而飞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短发少女皱眉道:“我给那位孕妇姐姐掏钱的时候,钱包还在的。”
“是啊。”
羊毛卷少女也跟着道:“本来我也想掏钱的,当时我也摸到我的钱包了。车上当时也没人啊,难道……”
羊毛卷少女忽然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陈当归,喝道:“喂,是不是你偷了我们的钱包!来人,抓小偷啊!”
陈当归显然没想到这女人的脑回路这么清奇。
一路上就只有那个孕妇接近了她们,她们钱包丢了偏偏要怀疑到他头上。
这不是傻子吗?
这是明显的歧视啊!
“小偷?什么小偷?”
蔡芬芬刚睡醒,此刻还有些云里雾里。
夏晚歌则皱眉道:“她们怎么这样啊,自己丢了钱包,还要冤枉咱们?”
陈当归也有些哭笑不得。
但他们现在已经走不掉了。
出站口本身就有大量安保人员和警力,随着羊毛卷这么一喊,立马有几个安保人员冲了过来,身边还跟着一名辅警。
“三位,不好意思,你们暂时还不能走。”
陈当归没有拒绝,跟着几名安保人员来到了出站口。
们都将目光投了过来,鄙夷地看着陈当归一家人,显然没想到他们穿着光鲜亮丽,竟然是小偷,偷人家小姑娘的钱包。
来到羊毛卷面前后,辅警立马道:“这位小姐,你刚才说是他们偷了你的钱包?对吗?你有证据吗?”
“不是他们,是他!”
羊毛卷立马指向陈当归,气冲冲地道:“在车上的时候,我就看他贼眉鼠眼的,而且当时有个孕妇向他求救,他对人家爱答不理的,一点善心也没有。整个车厢就那么几个人,钱包肯定是他偷的!”
听到这话,辅警有些无奈,因为这种证据有些荒唐,偏向歧视。
但周围那么多人看着,还在拿手机录像,这件事情必须好好处理。
辅警当即看向陈当归,道:“方便让我们检查一下行李吗?”
陈当归倒也没有拒绝,淡淡地道:“我的行李可以随便检查,但我老婆和我丈母娘的行李涉及女性**,必须由女安保来检查。”
“可以。”
辅警冲着检票口的一个女安保挥了挥手。
女安保立马会意,快步走了过来。
辅警让她跟羊毛卷一起,去旁边没人看得到的地方检查蔡芬芬和夏晚歌的行李,至于陈当归的行李总共就一个双肩背包,直接打开任由辅警和短发少女翻看。
辅警很快就翻完了陈当归那只简单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