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花浔大笑着进了屋,净了身,换了衣服,才过来。“好!好好!今日终遇见了对手,过瘾!”
夜舞摇了摇头,让人把自己抱下炕,钻进了书房,写了几道菜谱给才换了衣服回去。“大哥,晚上吃盐?h鸡如何?”
“好。”夜凰根本不知这盐?h鸡是何物,但夜舞说了,他也就应了。
夜舞就冲柳若羽点点头,柳若羽拿了银两去村子里买鸡。
鸡拿回来之后,收拾干净,将锡纸裁至较所用的煲为大,铺于底部。镬烧热,放入粗盐至黄色。将约1/3粗盐平均铺于煲底,放入煲鸡只,将余下的粗盐铺面。盖煲以慢火?h6分钟,将鸡双反转,再?h6分钟,最后熄?h12分钟即成。
晚饭时分,这盐?h鸡端上桌,吃的花浔几个眉飞色舞,两只鸡夜舞只吃了个翅膀,就只剩下了一堆骨头。
再看桌子上的菜,煎鸡蛋、炖排骨、素炒茼蒿、素炒芥菜、咸猪骨滚芥菜汤被吃的干干净净,盘子里连滴汤都没剩下。
夜舞皱紧了眉,再这样下去,她要自己开小灶了,不然准会把自己饿死。可怜兮兮地看着夜凰,“大哥……你们……”
楚天赶紧去锅里把另一只鸡跟留出来的菜端上了桌子,“主子,给你留着呢!”
“七叔,你不止留了这么多吧?肯定还有,对不对?”夜舞可是知道他们,夜里还要吃一顿的,否则的话,值夜的那个,空着肚子,多难受。
“是留了不少,还有几只鸡,吃的时候,现做也来得及。”柳若羽一笑,给夜舞的杯子里倒了水。“主子,你慢点吃,这菜温在锅子里,还有些烫。我跟蔡大娘订了不少鸡鸭,说是往后有用。”
夜舞人小,吃不了多少,再加上吃得慢,那菜的香味就让她身边的人忍不住还想多吃两口。
夜舞慢慢的撕着鸡背上的肉来吃,这是她最喜欢吃的地方。等到背上的肉让她吃光,吃了一些素菜、喝了点骨头汤,半碗粥,就放下了筷子。
夜凰跟夜鸾压根就没吃饱,等她吃饱,两个人才拿起了筷子。
花浔是个毫不客气的人,直接扯下一个鸡腿,大口吃起来,边吃边道:“这味道!绝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鸡。”
花浔长居军中,没什么架子,也从不自称本王,这样的人虽然冷冰冰的,但很好相处。夜舞几个与他相处起来,无须多费工夫,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就是挤兑他几句,花浔也不恼。
夜舞看他们争抢东西,笑着坐到了一边,打了个呵欠。
“困了?”夜鸾放下筷子,看向她。
“有点,在外跑了一整天,吃饱了,在自家的炕上,困意就上来了。二哥,你们慢慢吃,我自己眯一会儿。”夜舞说着就闭上了眼。人小有人小的好处,她饿了就吃,困了就睡,也没人说什么。若是等她大了,回去了,规矩那么多,不趁着现在舒舒服服过几年,回去了之后再想如此,就算她愿意,肯定也有旁人不会让她如愿。
夜凰就轻轻挥了挥手,柳若羽几个就端着桌子出去,将菜放到了偏厅的大桌子上。
到了偏厅,夜凰冲着花浔点了点头,“这里吃吧,二叔,你给花叔拿一坛酒来,你们陪花叔喝一会儿。”
听见有酒,花浔眼一亮,“再把那鸡来一只!方才吃的不过瘾。”
花蝶衣偏了偏头,等回到家跟娘一说,保管娘会笑个不停。堂堂大元帅,为了一口吃的,没了一贯的冷硬,这是多么有趣的事情。
花浔瞪他一眼,死小子,你以为你吃起来的形象有多好?还不是没了冷冰冰的样子,跟一个普通的孩子差不多。看我回去不跟你娘好好念叨一下,省得这个死小子身上总是带着万年寒冰,除了最亲近的几个人,就没人敢往他身前凑。
酒拿上桌,柳若羽狠狠心,咬牙打开了泥封。
这酒是夜舞闲来无聊,蒸馏出来的,弄了不少,都封了起来,放在了后院。柳若羽几个都不舍得喝,一坛子能喝上好几天。虽然知道了方法,要多少就有多少酒,但是……他就是心疼了。
泥封打开,倒出一碗,放在花浔的跟前。
那酒看上去清洌,闻上去扑鼻,尝一口甜中带辣,回味悠长。花浔将那碗酒一口喝干,笑着说:“好酒!这酒入口香而不烈,甜中略有微辣,入喉绵软,入腹火热!果然是好酒!”说完,径自拿过了酒,自斟自饮起来。
柳若羽拧着眉,到了外面,冲着万轻风摇了摇头。
拍了拍他,万轻风笑道:“算了!主子不是说了,往后会有更好地酒喝,这酒你就莫要计较了。”
“不算了我还能如何?跟他打一架?”柳若羽愤愤的看了后院一眼,“从明儿个起,咱们努力把酒都喝了,不然再送出去多可惜。”
“得了,你就这点出息!”万轻风捶了他一下,“不就是几坛子酒,主子还能短了你?明日他们走时,你大方一些,别给主子丢脸!”
柳若羽摸摸头,回捶了他一下。“我什么时候给主子丢过脸?我看你是全好了?走走走,练练去,省的我忍不住,进去把酒抢回来。”
楚天摇了一下头,也不管他们,站在了偏厅外面,看了看天,脚下一顿,上了房顶,坐在上面,掏出酒壶,浅酌。
第二日,花浔跟花蝶衣走时,不仅带走了不少酒,还带走了做好的几只鸡,直到二人马的两侧放不下了,才上了路。
看着他们的背影,夜凰莫名的一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