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罗夏露出了有些幸福的笑容,深深刺到了此时温诠的眼底。
随后,罗夏拿起旁边的酒杯,看着刚倒入的红酒在手里面慢慢轻摇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之后拿到嘴边轻抿了一口。
“全昇,我之前在看到你的时候,就总有种莫名的感觉,觉得你跟我们一定不是敌人。”说着,罗夏回忆了一下自己记忆中的那个黑衣男人。
之后罗夏便就微微笑了笑,“没想到居然是你,难怪披了层伪装都能让我觉得那么放心。”
听到罗夏这话,温诠微微点了点头,“我也是最近几个月才出现在纽约,之前也只敢默默关注你们的动向。”
之后,罗夏多喝了点酒,也慢慢不再忌讳什么,跟温诠开始聊这些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没一会儿,罗夏突然聊到了温家这边的话题上,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此时已经逐渐喝得有些上头,意识虽然清醒但是止不住面色有些绯红。
“对了,我今年过年是跟温寻在你奶奶那里过的。”罗夏还在倒酒,说话的时候语气很乖巧。
听着,温诠有些略微的惊讶,挑了挑眉后看向罗夏:“奶奶?”
“嗯,温奶奶跟温爷爷隐居在大山里,也就是那会儿过年,温寻才带我去看望的。”说着,罗夏眨了眨眼睛,“但是,我走之前,温奶奶好像给过我一个木锁。”
此时的温诠在用刀帮罗夏切牛排,听到这里突然抬起头来,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木锁?”
罗夏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温奶奶还说,这对温寻非常重要,让我一定要保管好。”
对此,温诠的手微微顿了下,之后便盯着罗夏的脸,皱了下眉,语气淡淡却带着分认真:“是……什么样的木锁?”
罗夏再次把一杯的酒给喝下去,恍惚了一下,沉默着思考了几秒钟,随即道:“好像是……半个拳头大吧,有点像鲁班锁,完全的手工木匠打造出来的,有些粗糙。”
听到这里,温诠瞳孔微震,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了声:“那你打开了吗?”
罗夏把高脚杯撂在了桌子上,轻轻摇了下头,“还没,看起来好像有些装置挺复杂的,我也没怎么太研究过,就还没打开。”
不知为什么,在罗夏说完这些话后,温诠在原地呆滞了还一会儿,一直没再动,也没再说话。
罗夏见状,便知道自己好像提了什么不该提的,便摆了摆手:“问题不大,我觉得我总能打开的,我开这么多年锁了,早就是老手了。”
殊不知,罗夏这语气里莫名其妙的期待感,让温诠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这木锁……老太太居然直接交给罗夏了吗?
想着,温诠皱着眉,手上的刀叉再次开始切牛排,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再也无法变得淡然。
月色渐渐沉重,夜很快也深了。
其实按正常情况来讲,罗夏的酒量很大,红酒也不是很醉人,但是问题就是这桌上不只是红酒,其他酒也是一瓶又一瓶的。
便就以至于,罗夏这么一瓶一瓶下来,难免开始有些模糊了,渐渐便就有点醉了。
温诠见罗夏这个样子,也知道是自己一不小心灌多了,只得是按了下太阳穴,看了眼窗边,知道差不多该把小男孩送回去休息了。
所以温诠趁着罗夏还没有完全沉醉,把人送回了黑客帝国总部。
只不过把罗夏送回去,拉回罗夏自己的房间,把人放在床上之后,温诠意识到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刚要走,罗夏却是突然伸了手。
下一秒,那奶白色的小爪子直接就拉住了温诠的手腕。
手腕上的触感袭来,温诠手腕一颤,有点懵地转过头来看罗夏。
罗夏此刻躺在洁白的床单上,身子也已经盖上了被子,不过就是因为一切全都是纯白色的,便就衬得罗夏的脸非常红润。
“别走……我自己害怕……”罗夏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说梦话还是什么,小声地嘟囔着。
听到这里,温诠整个人都呆住了,脚步瞬间顿住,整个人僵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拉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
现在的罗夏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罗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成年人,不再只是单纯和可爱。
所以她身上带着的,便就不只是可爱和纯真,还有诱惑人入骨三分的性感魅力。
罗夏喝完酒有点不太注意形象,衣服本来就宽松,此时此刻躺着直接露出了锁骨,手指也是骨感的,让人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燥火。
温诠没说话,罗夏便就还在自言自语:“别走……”
温诠听着,渐渐皱起了眉,慢慢蹲下身,蹲到了罗夏窗边,看着小男孩精致的睡眼,问了声:“小夏,你在说谁?”
温诠问着,但是罗夏似乎已经是沉浸在醉梦中,听到的都很朦胧。
于是,小男孩闭着眼睛皱起了眉,奶敷敷的小脸皱着,总有种莫名的萌化感,“温……”
罗夏下意识地想要去叫名字,但是声音黏黏糊糊的,半天都没有叫出来。
这便就使得旁边的温诠心跳明显快了许多,双眼死死地盯着罗夏,十分的严肃,也十分的期盼,“温什么?”
罗夏张了张小嘴,拉着温诠的手紧了几分,声音一点点道了出来:“温……寻……”
这个“寻”字让罗夏说得声音并不大,但是却是咬字咬得相当清晰。
这一刻,罗夏说出口的人是温寻,似乎也在对温诠的内心做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