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对于这一夜,罗夏有很多话想说。
第一点,先吐槽一下那瓶酒,你特么作为一个高浓度酒精的大牌酒,能不能有点醉晕我的功效,为什么老子还会那么疼!
其次,罗夏觉得有一件事情非常打脸,她之前说温寻只是要了她不会要她命,现在只能说她错了,温寻真的是要她命。
不过说到底,温寻这个人罗夏还是佩服的,佩服的倒不是他某些方面的技术,毕竟这人不仅让她很不舒服还差点把她疼晕过去。
罗夏只想说,这么一夜过去,她算是知道温寻这么久以来攒下来的**值到底有多恐怖了,恐怖到她本来觉得最多忍到凌晨她就能解放了,但是温寻一直到天都快亮了罗夏因为困到不行睡着了的时候,才勉强收了手。
所以她讲真佩服温寻的忍耐能力,她要是有那么大**去干一件事可憋不了这么久。
大抵是多多少少都喝了酒的缘故,罗夏第二天显得有些断片,回忆都不太真切,但是睁不开的那双眼睛让她知道她被欺负得哭了很久。
温寻这个人,从此在罗夏的心里多了个根深蒂固的标签,就是残暴,太残暴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亏她还是他好不容易娶回家的媳妇呢,这分明就是家暴啊。
罗夏醒了后,睁开眼睛都十分费力,随后并没打算直接起来,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不过平躺着似乎不太舒服,罗夏便想翻个身。
但是谁知道,她就这么动了一下,别说是九十度翻身,她这连三十度都不到,整个人就突然僵住了。
罗夏明显地感觉到她动的这一下就有种腰往下全要裂开的痛感,整个腰是废的。
而后罗夏狠狠皱了下眉,放弃了翻身的举动,乖乖原路躺了回去,随即她也很快意识到,温寻走了。
罗夏躺了好一会儿,仔细回想了一下,不出意外他俩是做到了凌晨三四点,天都快亮的时候,她最后实在困了睡着了,温寻应该就帮她洗了澡然后换了一整套的床单被罩。
此时就体现出了chù_nǚ座老公难得的好处。
再之后……
罗夏想着,偏头瞥了眼另一侧的床褥,没有人躺过的痕迹,干净整洁。
也就是说温寻把所有事料理好之后直接就走了。
靠!这特么也是人?她现在成这奶奶样温寻屁事没有?
罗夏气着,却也是无可奈何,之后的半个小时里,她尝试了以各种姿势想方设法地想从床上起来,可惜就是做不到。
抬腿腿像抽筋了一样不仅疼还颤,胳膊和手完全就是没有感觉的,整个腰部到膝盖往上的部分稍微动一下都有种粉碎性的痛感和酸感。
而后,罗夏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罗夏忍痛伸长了胳膊,把手机拿了过来,果然是左楼的电话,罗夏很快便接了起来。
“喂。”罗夏这一早上也是第一次开口,却没成想,她自己所发出的声音直接把她自己吓到了。
简直哑得不行,说话的时候嗓子难受得要死。
听到罗夏这声音时,左楼也是愣住的,不过他很快就忽略了这一点,来给罗夏报喜:“报告losure,昨晚楼司辰本来是要私联温诠的,但是我们事先筹备得好,人直接抓住了,现在关在黑客帝国,等你有空回来审。”
罗夏听到这话,想说“好”,但是奈何嗓子实在太疼了,只能是忍着痛直说重点:“我今天可能一时半会儿过不去。”
闻言,左楼不知所以然地问道:“嗯?为什么?losure你到底怎么了?啊对了,昨晚多亏你拖了温寻啊,据说温寻今天一早就出来了,好在我们已经把楼司辰拉走了,不然免不了跟他对上。”
一听左楼说这个,罗夏就又有点想哭。
我现在真的恨不得你们昨天跟他打一架,怎么着也比我跟他打一架强,更何况我根本就打不赢还一身巨伤。
左楼见罗夏不说话,便再次开口:“喂?losure你还在吗?你怎么了?为什么来不了啊?”
对此,罗夏声音依旧哑着,语气十分无奈:“我起不来床。”
“怎么会呢?你不是都醒了吗?还是说你昨天熬夜跟温寻打了一晚上扑克牌?”左楼可是深知罗夏这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就算晚睡,也没有起不来一说,更何况现在都十点多了。
见左楼如此天真,罗夏生无可恋:“我不是说我起不来床,我是说我起不来床。”
闻言,左楼直接被绕懵了:“有……什么……区别吗?”
在这之后,电话通着,罗夏却不说话了,左楼愣了一会儿,似乎才品出来什么。
他们losure这一晚上都跟一个男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然后早上声音很哑带着鼻音起不来床……
意识到这里后,左楼的眼睛逐渐睁大,渐渐语气里带了点感动:“losure……”
“没想到你为了我们,居然连身体都能出卖……”左楼说着说着,居然吸了下鼻涕,仿佛被罗夏的奉献精神给感化到了。
躺在床上的罗夏闭着眼睛开着免提,微微皱了皱眉,因为嗓子疼并不想说话。
所以等到左楼感性发言了两分钟后,罗夏才微微道了声:“知道了就特么赶紧过来,老子现在床都下不来。”
话落,罗夏无语地挂了电话,盖上被子又睡了半个小时。
半小时后,罗夏彻底清醒了,便忍痛下了床。
好吧,这件事情不应该用一句话写完,具体来讲就是罗夏在这件家地上摔了好几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