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你冷静一下,先别急着动气。”
纪士杉将眼镜放在茶几上,一移身位,就揽住妻子肩头解释道:
“并不是我要多管闲事,插手姚家事。而是,我大姐当年嫁进姚家,就不光彩。最后守不住寂寞,闹离婚的人也是她……”
“然后呢?你是还有什么事满着我?”
微乎其微的,魏香儿排斥地仰后一些身子,却避无可避。
然而,纪士杉这十余年来,虽是坐办公室,但早二十许年前,他就是战场上的主力尖兵,就算转业了,亦长年有锻炼身体强度,因而手上力量不小,根本不容魏香儿避开。
而此时,魏香儿垂头,并没注意到,因她这个轻微的排斥动作,让纪士杉错愕了,更因她回避的举动而暗了眸色……
“香儿,昨天下午,我和姚哥去医院探望霍同志时,遇上立钊和一青年男子、”
瞧出妻子心存恶气,纪士杉只能实话实说:“他长得很像姚哥,再加上他是年画儿亲儿子,已经能断定,他是姚哥亲儿子。”
“啥?”
年画儿?这名字,真有点印象啊。
令魏香儿更震惊的瞪大眼,是丈夫最后几个字,她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