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办?赶他睡外边?”
“你敢赶第一执政睡榻,你好大的胆子。”波莉娜嬉笑着说,就像在玩老鼠的猫。
“那你说怎么办?”波莫娜恼羞成怒得吼着。
“那是你的问题了。”波莉娜毫不负责得说,又开始收拾拿破仑的行李。
从史料上记载,拿破仑的感情好像挺单纯的,实在看不出他也有这一面。
但拿破仑再不懂女人,他也是常胜将军,他把战机和女人做比较,虽然他看起来有张不那么棱角分明的脸,却有一颗雄心。
现代汉尼拔,战神拿破仑,又有几个女人不被他的“英雄事迹”给迷倒呢?
就算不被此迷倒,那种出风头的感觉也够人沉醉了,要不在这种炫目之中沉醉,保持清醒是困难的,毕竟繁华的巴黎不是冰天雪地的苏格兰。
阿不思在战胜了格林德沃后退回了霍格沃滋,他看穿了很多东西,却也有看不透的,权力就是其中之一。
摄政女王是个很让人炫目的头衔,但波莫娜觉得自己估计不适合。
这是一个诱饵,拿破仑除了军事指挥出色还擅长言辞,不像他蹩脚的情诗,好像除了吻之外就没别的了。
当他不发怒或指责谩骂人的时候,眼睛是迷人而深邃的,就像刚才,让她想起了鹿那种动物。
“你们告诉他,你们跟我说了关于谣言的事了?”波莫娜问。
“根本不需要我说,现在大街小巷都在传。”波莉娜说“拿破仑对这件事很看重,这个话题你可要小心。”
‘你无法控制别人的舌头,也无法控制别人的思想,凭什么管我?’
波莫娜想起了他刚才说的话,这是个一语双关的话,要细品后才能明白。
她叹了口气,一时不知该愁什么,是愁动荡的局面,还是今晚该怎么过夜。
“我恨你,哈托尔。”波莫娜嘀咕着,将那件睡裙放在了隔壁的柜子里。
房间大就意味着衣柜多,再说那张床那么大,她就当自己住帐篷里了。
在梦里睡觉,拿破仑会醒过来么?
她真觉得好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