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考虑盘外招,老夫能打你五个,考虑盘外招。
来几个老夫都不是你的对手......”穆阳如是说到,事实上也不是他托大,这就是现实。
“小子是一个非专业人士啊,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人士去做,往往可以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既然可以用最小的战损取得最大的战果,为什么不去做呢?
小子是大宁的底牌,但是哪一场战争是一开始就甩底牌的?
小子的盘外招小子来用的话可以灭一国,交给您老的话可以灭三国,既然有这个机会,为什么不去做呢?”
林寒点了点头,然后给穆阳解释到,林寒就好像是一个学渣拿着教案考了一个六十分,但是这个教案如果是给穆阳这种大佬的话,或许就能考九十九了,林寒一直认为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的好,这也是他和穆阳观点上的分歧了。
“果然还是说不过你啊,行这件事若是陛下没有问题老夫应下了......”穆阳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自己和林寒思考问题的区别在哪了,眼界和心胸啊,林寒的心好像真的没有遍及一般,他考虑的是胜利,林寒考虑的更多的是胜利最大化,如果这么来说的话林寒已经领先他一步了。
未言胜先言败的确没错,但是如果是不可能败的话,那么胜利最大化方才是正确的思考方向......“既然我们今日可以吞下北疆化作大宁的牧场,那么为何不能吞下西北之地,葱岭以南的那一片沃土,帝国极壁说的是在战争开启后一百天内投入兵力最大可抵达的距离,大交通计划为的就是突破帝国极壁啊,大宁的国土只会更大,唯有优秀的人可以掌控维持的住广袤的国土,既然有可以变优秀的机会,为什么要放弃?”
林寒看着穆阳,穆阳的眼光已经算是高远的了,但终究还是有所限制,这也是林寒无可奈何的地方。
但是穆阳这些人却够聪明,事实上一个敌国的精华怎么可能愚蠢,之前是想不到,但是被林寒点破后很多东西就不在是阻碍了。
“你小子已经考虑的这么远了,怪不得......恨不相逢年少时啊......”穆阳神色复杂的看着林寒,他们只能算是在中原远眺天下,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却是做到了站在帝国之上远眺天下,而穆阳也清楚的认识到了,他们眼中的天下和林寒眼中的天下不是一个天下!“先祖发源于黄河流域却给后辈留下了九州中原,我们既然有着拥有更多的能力和资格,为什么不去给子孙后代留下更多更大的天下呢?
想来先祖留下九州大地不是希望我们这些子孙后代坐井观天故步自封的吧,既然有着超越祖宗的能力,如果不试一试,哪怕他日归于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吧。”
林寒如是说到,他能听的出来穆阳发自内心的感慨,也能理解这种心情,事实上每每这个时候他的心情也会变得格外沉重。
“小子,不必如此,最起码老夫要比那些躺在棺材里的人幸运的多,就算是生不逢时也能拖着残躯发光发热,大宁有你小子在前面压着,我们这些人走的也轻松一些,老夫比不得你,既然做不了这个时代的一块城砖做一块垫脚石还是能做到的......”穆阳摆了摆手,事实上这也是他的一种感慨罢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林寒可以做成现在的程度很大原因是赵宏是大宁的国君,如果换一个人林寒恐怕选择明哲保身的可能更大一些,哪怕是在先皇手里,林寒可比现在浑水摸鱼的多了。
......大宁早朝,事实上林寒却是从来没有去过早朝,一来品阶不够林寒去现场,二来自打赵宏登基后,林泽一直在避免与赵宏在公众场合的见面,朝臣有千千万,朋友却只有一个,对此赵宏看的很重要,林寒看的也也很重。
但是今天却是一个例外,久不上朝的肃宁侯林寒林大人竟是先跑到了御史台点了卯,然后更御史中丞打了一声招呼溜溜达达的跟在御史中丞的身后出现在了朝会上,一个武侯混到了文臣的队伍中,林寒绝对是独一份。
不过饶是如此愣是没有人敢说林寒逾制,林寒的肃宁侯是赵宏封的,侍御史却是先帝任命的,虽然林寒这个侍御史好像有些不务正业,但是赵宏不说,谁也不敢提林寒这件事,甚至文武百官都期盼着林寒自己也忘了自己还有这一个身份。
不过很显然现在林大人大概是想起了自己在朝堂上的账号讨了一个差事混到了朝会上了。
虽然说侍御史的品阶入朝会的确有些勉强,但是一等开国侯肃宁侯却是有资格参加朝会的......只是林寒虽然混到了文官的队伍中,但是大抵上不少人也只是实在躲不过了方才打声招呼什么的,众人更是奇怪,从来没有上朝的林寒怎么这个时候想起上朝了?
难道是为了将门的事情?
恐怕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很多人将目光又转移到了林倬的身上,这对奇葩的舅舅和外甥今日怕不是要上演一出好戏了。
大宁不是后世的明清,事实上除了特别重大的场合需要行跪拜礼,很多时候只需要作揖就是了,林寒表示自己就是一个不起眼的侍御史躲在群臣末尾的角落里跟着众人恭迎赵宏上殿,然后一副没睡醒外带看好戏的架势打量着大殿,好似对每一个人每一个事物都很是感兴趣的样子。
赵宏刚刚落座就在群臣之中发现了那个极为不合群的身影,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果然林寒无论是出现在哪里都显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