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哪怕是这个男人也不得不承认林寒的实力,说是神人伟力也不为过。
漫天火海伴随着天雷阵阵,哪怕是狼神也未曾表现过这般伟力,而他们这一次要做的就是弑神!“不对.......狼族还没有到了穷途末路,哪怕是阿尔斯楞加上我的老师也无法让父汗束手无策,说父汗被打压我是信的,这是草原的规则,弱者没有任何的权利,但阿尔斯楞那只鬣狗又怎是我父汗的对手,狼族与阿尔斯楞对抗的确不现实,但要想离开美人能阻止的了父汗,他阿尔斯楞不能,我的老师也不能......”娜仁托雅的脸色一变,一脸忌惮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好似要将眼前的男人看穿一般。
“流亡千里与丧家之犬又有何区别呢?
现在的狼族太过于弱小,弱小到哪怕一点风浪都可能摧毁狼族,如果狼族选择远遁千里,不说大宁会不会给狼族机会,就算是阿尔斯楞也不会给狼族活下去的机会,哪怕是大汗也没有把握在两方庞然大物之中夹缝求生,若退,恐怕草原之大再无狼族落脚之地。
难道就连殿下都不愿意搭把手救狼族么?”
男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的确这就是狼族现在面对的处境,如果狼族敢退出,那么不说大宁,阿尔斯楞就会对狼族动手了,妥妥的叛徒比敌人更可恶的节奏,阿尔斯楞可不是个聪明人什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完全不懂。
而在大宁和阿尔斯楞代表的胡人大军两方势力见见缝插针的想要捞好处看热闹无异于找死了。
可以说这个男人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无论是狼族的处境还是当下局势,唯独有一点他没有告诉娜仁托雅,就是哪怕如此孱弱的狼族一直有着一颗吃人的心,而狼族的目标就是林寒......“既然如此,狼族大可放下武器归附大宁即可,他阿尔斯楞就算是再怎么无脑也没有胆子为了狼族与大宁翻脸......”“公主殿下真这么认为么?
恐怕狼族还不等到大宁的势力范围之内就被大宁边军击毙了吧,您父汗的人头已经是北疆最后的功勋了......”“说了这么多我又能做什么呢?”
“公主殿下是唯一一个在那个恶魔面前传递狼族善意的存在,那个恶魔或许会无视狼族的哀求,无视狼族的依附,却不会无视您的请求......或者是说公主殿下却连这个险也不敢为了狼族冒呢?”
“你们竟然如此的幼稚......那个男人的决定不是随便任何一个人说改变就能改变的,哪怕是有这么一个人,也不是我......”娜仁托雅叹了口气,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还请殿下三思......”男子脑袋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娜仁托雅的确松口了,但还是不愿意相助,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同样娜仁托雅的表现却是让他感到放心,如果眼前的女子干净利落的答应了,反倒会让他感到怀疑。
娜仁托雅的心中还有狼族,只要确定这一点,男子笃定这个忙娜仁托雅一定会帮,临门一脚,就差最后一步了,而他的怀里就有着针对这一步的底牌。
“我不是三岁小孩,倘若这一切都是你们为了对付他的计谋呢?
毕竟我这个狼族公主对于狼族来说也是一个叛徒......”娜仁托雅冷不丁的说到,她的目光这一刻宛如刀剑直指男子......“殿下怎能这般做想,狼族上下从来没有人把您当叛徒,如果真的如此大汗又怎能派属下一次次的来见您呢?
这么多年来大汗无不在思念着您,他也想见一见那个恶魔,用大宁的话应该叫女婿吧.......如果殿下还是不信的话,这是阿尔斯楞的计划书和进兵图,也是狼族的诚意......请公主殿下过目......”如果没有娜仁托雅这句话,男人或多或少会怀疑娜仁托雅,因为娜仁托雅的确是狼族的叛徒,但是当听到娜仁托雅这句话后男人除了吓出一身冷汗外,这种疑虑也笑了很多,能说出这一番话,就表示娜仁托雅已经考虑在林寒面前给狼族说话的可能了。
距离成功近在咫尺!娜仁托雅望着男人一只手吃力的托起一张羊皮卷轴,心下一愣,好似也没有想到狼族会做的这般决绝,甚至不给自己一点活路。
难道他们就不怕这个家伙被干掉东西落到他人之手?
“哼,你就不怕我这个叛徒拿着这张东西连狼族一起覆灭?
大宁讲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现在不是林草原的公主,而是林寒的女人,大宁的媳妇......”娜仁托雅并没有接过羊皮卷轴,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狼族愿意相信殿下,殿下终究是大汗的女儿草原的公主,就算是以身饲虎,却也是狼神的子嗣......”男子眼神低垂,好似没有被娜仁托雅的危言耸听唬住一般。
“哦.......”娜仁托雅对此却没有多少兴致,很显然男人这一番话并没有说服她......“林寒在乎的是大宁的利益,而狼族的存在可以让大宁在草原的利益最大化,我们对他是有价值的,活着的狼族比死掉的狼族对林寒来说更具价值,天下人都知道林寒是聪明人......”“你们这是在与虎谋皮!”
“这是狼族和大汗的诚意,而这个计划需要狼族的参与,倘若北疆大都督真的执迷不悔的话,就算是阿尔斯楞是个蠢货,在发现打不过的时候也会选择逃跑,大汗曾说过大宁的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大宁在北疆的兵力,就算是能赢阿尔斯楞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