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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楚南风看着林寒一副丑态的模样陷入了深思,林寒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场的或许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一个可以将楚家二十多年没有办法的白家父子搬倒的人物又岂是这么傻里傻气的人,但林寒这般作态到底为何,楚南风反倒是摸不着头脑了。
“呵......这话说的,狗自然是需要吃肉的,不给肉吃,它怎么可能给你咬人,怎么可能给你看家护院?想来林公子莫不是自己也从来没有吃过肉......”
沈浪看着林寒一副土包子的模样甚至还用四处求证的目光看向了楚南风,现在的心情简直用一个爽字都不足以形容,于是不动声色又给林寒补了一刀。惊奇的对着林寒这般说到。
沈浪心下却是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人都有攀比心,他和林寒本就同为乡试榜首,他怎么可能服气,在沈浪看来林寒也不过是一个运气好的家伙,恰好被圣眷砸在了头上罢了!现在看林寒在他面前这副丑态,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江南府的骄傲在他的面前就是这样一副德行......
沈浪倒要那些江南府的士子好好看看,他们的乡试榜首到底说一个什么样的人,就林寒现在表现的这般,此等货色都放出来丢人,莫不是江南府真的没什么人了?想想也是一个四大才子之首的白敬轩说一个衣冠qín_shòu,乡试榜首的林寒又是一个生活白痴,他竟是有些同情江南府了!
“还是头一次听说,狗还得为肉吃,不喂肉就不咬人,多谢沈公子解惑,只是不知道一日前林逸林家三公子的那顿肉丰盛到什么程度,竟然可以达到你这般狺狺狂吠的效果,现在沈公子肉也吃了,人也咬了,的确是快活的很呐,既然如此就给林三少带个话吧......”
林寒脸上的丑态尽去,嘴角的笑意还有眼中的精光身上的气质将所有人在这一刻都震慑住了,没人知道一个人怎么可能在一瞬间气质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变化大到简直判若两人,而更多地人则是被林寒刚刚那一席话所吸引,林寒说了半天说的并不是他自己的事情,而是沈浪这个人。
沈浪的脸上一瞬间失去了血色,脸色由正常刹那间苍白了起来,随后就变的蜡黄,自己和林逸之间的事情林寒是怎么知道的,看着周围人带着疑惑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眼神,沈浪的神色最后定格在了愤怒上,他死死的盯着林寒,好像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和林寒拼命一般......
“沈公子劝你还是要忍住的,如果你这个时候动手,就更像我刚刚那个故事的主人公了,作为士子,不可做出有辱斯文的事情......既然不愿意带话,那就算了,在下也不难为你了......”
林寒当着众人的面背过了身子缓步向着楚南风所在的桌子走去。看着张道凌一副活见鬼的样子,还有朱炯嘴张的老大差点将鸡蛋吞入口中的模样,林寒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不露两手,这些家伙真当林寒好欺负了。
“林寒,你这是造谣,你这是诽谤,你......你有何证据在此信口雌黄?”
沈浪胸中的一口闷气硬生生的被林寒一番话怼回到了肚子里,见到林寒作势就要离开的样子,沈浪终于忍不住面红耳赤的叫嚣了起来。
“你都说我诽谤造谣信口雌黄了,造谣诽谤需要证据?况且若是我说的都是假的你脸红什么,沈大公子?你又怎么证明我说的不是真的?你既然无法证明我说的不是真的,那么不就说明我说的都是真的?这可是沈公子之前的理论,难道对自己说的话,沈公子转眼就要否认吗?”
林寒转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沈浪,那样子就好像在看一个傻子似的,甚至脸上还带着一抹不愿意和傻子计较的神情。
沈浪脸色一暗,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黑,好不精彩,但这个时候他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毕竟比起林寒那虚无缥缈的传言,他可是真真切切的收了林逸礼物的,真要继续僵持下去,倒霉的绝对是他。
“比起质疑在下来,昨日林府三公子的邀请,沈公子可是到场了,诸位士子,大家都是读书人......谁的怀疑大,不需要在下说了吧......”
林寒的声音冷了下来,好似北境的寒风吹过几乎每一人的心头。这一刻偌大的饭堂,几十号人竟是没有一个敢与林寒对视的。
恶魔......几乎每一个人在这一刻看着林寒心头统一浮起这样一个词汇。
“林三公子的手段在下收到了,但下一次如果想和在下掰掰腕子,还请他亲自来,若是再派狗来,那在下只能请他吃狗肉了,狗咬我一口我一般是不会咬回去的,而是直接把狗宰了......”
林寒带着几分冷意的目光随意的扫过所有人,缓缓的开口说话了,声音中透露着些许笑意,没有任何其他清晰,也正是如此,在场的人才从林寒的表现中感觉到了由衷的冷意,疯狗不可怕一个清醒的恶魔才叫人心悸。
发生了这件事后林寒也没有了吃饭的兴致,对楚南风三人告罪一声后漫步向着楼上走去,他知道自己这一番话用不了一晚上就会传到林逸的耳中,虽然接下来等待林寒的将会是狂风暴雨,但最起码林寒现在爽了,而沈浪恐怕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林寒是不是身败名裂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这一次沈浪是一定身败名裂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沈浪这个家伙吧......
林寒已经走到了楼梯尽头的位置,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