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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林寒思考的时候李公公却毫无征兆的跳了起来,把林寒都吓了一跳。
“林大人,你说有没有这样的可能,那位已经跑路了?”
李公公脸色苍白的看着林寒,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之前忽略的可能,如果秦王跑了那么他恐怕也活到头了,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说秦王是一颗烫手的山芋了,为什么林寒打死也不接秦王的这个活了。
“这不是应该问李公公您吗?您到城墙上不就是为了盯着那位的?”
林寒无语的看了李公公好一会,方才摊了摊手回答到。
“呃......”
李公公被林寒的一句话说的哑口无言,如果秦王真的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了,他真就死定了。
“李公公放心,我认为那位不会跑,他只要是一跑就意味着叛逃草原狼族,第二他手底下的死士还有多少?凭那几百人在战场上能获得下来吗?跑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林寒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那我们现在呢?”
李公公终于放心了,他看着林寒问道。
“尽管其变!”
林寒想了想给出了四个字!
......
苏方烈已经不知道自己打退了草原狼族第几波的攻势,身上的铠甲早已被血色浸染,甚至有好几次狼族铁骑已经登临城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守住城墙的,但看着远处狰狞可怖的狼族士卒苏方烈的眸子里只有仇恨。
只是有一点让苏方烈很是不解,有好几次只要狼族士卒顶着伤亡在往前推进几十米就可以站住阵脚,但草原狼族就好像发了疯的野兽一般对攻城好像不是那么上心反倒是对大宁士卒发起不要命的冲锋。
就好像打了一夜草原狼族把自己脑子给打没了一样。
“啊呸......也不知道林大人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大概这一切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吧,只是这种不要命的冲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苏方烈淬了一口带着血的痰,甩了甩已然没有知觉的胳膊喃喃自语了一声后继续冲向了不要命般涌上来的草原狼族。
草原狼族是马背上的民族下了马战斗力去了十之一二,但凭借着癫狂的状态愣是补回来了这十之一二的差距。
“苏将军,组织兄弟们来个冲锋......”
就在苏方烈杀伐正酣之际林风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
林寒的人终于来了,苏方烈在松了一口气之余信心却是高涨了起来,既然林寒参与了进了战局,也就意味着胜负的契机恐怕就要到了。
......
“殿下,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打疯了的草原狼族完全可以拿下定襄城,只要殿下稍微提点一句,胜利可期啊。”
秦王手底下的死士看着打的火热的战场有些意动,如果对于苏方烈来说林寒的插手就意味着胜利契机的到来,那么对于草原狼族来说现在的他们就在面对胜利的契机,之所以无法取得胜利,只是因为草原狼族打的没脑子了。
而秦王绝对可以胜任这支狼族铁骑大脑的重任。
“的确如此,可是意义呢?这一场孤与林寒之间的游戏孤已经输了,且不说打不下来就算真的打下来了又有何用?孤太了解林寒了,现在的他手里一定还握着可以左右战局的底牌,而我们,还有狼族铁骑早已底牌尽出,你难道忘了林寒是如何用神奇的手段逆转方文卓叛军的胜负的?”
秦王眼底满是不甘,输的确输的心服口服,但他真的不服啊。
“殿下所说的是天雷?”
死士愣了一下与愚昧不知的草原狼族不同,他们是见识过‘天雷’真正的威力的,那种宛如天神般可以扭转战局的伟力,哪怕是现在想起来都让人一阵心神激荡。
想来也是既然林寒都出现在了这里,‘天雷’这种武器又怎么可能没有准备呢?
“等吧,这一战狼族铁骑输才与我们有利,若是草原狼族赢了的话孤的意义反倒是小了很多,林寒想要的胜利孤送给他了,有些时候输既是赢,赢既是输,孤的真正意图你需要多久才会明了呢?林寒......”
秦王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当他真的做到了置生死于度外时,以前特别执着的事情反而看开了。
而他也愿意由衷的承认林寒的强大和妖孽。
“殿下的意思是狼族铁骑必输?”
侍卫声音中没有丝毫疑惑,但看着士气正盛的草原狼族,他很难想象秦王的自信来自什么地方。
就算是有天雷的存在现在的情况也很难颠覆战局了吧。况且现在敌我正处在胶着状态也很大限度的限制了天雷的作用。
“狼族铁骑?孤说的是整个草原狼族,孤以前还不信真有一将可抵百万军,现如今看来的确是孤陋寡闻了,乍然看上去草原狼族攻下朔方城倾巢而出占尽了便宜,可是倾巢而出也就意味着如果被灭了的话,草原狼族将不复存在。别人孤不知道,但林寒绝对从一开始打的主意就是毕功于一役!”
当秦王的话说出口后他也被林寒的魄力所震慑,他所谋不过一城一池,林寒所图却是整个战局,如此一来焉有不败的道理?
“一战定乾坤?”
侍卫不解的看着秦王,林寒真有一战定乾坤的能耐?
“一战定乾坤?这么说也未尝不可,他不是要赢草原狼族,他是要灭了草原狼族,一战屠敌五十万,就算是大宁家大业大一下子没了五十万青壮年也得缓上个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