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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这几日眼皮一直在跳,前几日江南府开始戒严,戒严一直持续到现在,也未有一点解封的意思,据说是因为一个本地的富家公子哥在江南府外离奇死亡,死亡的原因是下体大出血,但到死之前那名男子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痛苦之色,反倒是一脸的满足。
死的人与官府还是有些关系,但对于这等离奇的案件,想来那些官差也没有本事短时间内破案,明日便是乡试的日期了,柳明珠并没有如约回来,身边一下子没人了,林寒反倒多有不适应......
“罢了,罢了,这天下还有什么是她的对手.......”
林寒算是明白了为何古人都喜欢登高望远,望着远处的山色,林寒感觉心中不好的感觉消散了不少,连连打了两个喷嚏后,整个人显得精神多了。
“明日便是乡试了,林公子还有这般闲情雅致,真叫为兄多有佩服啊......”
就在林寒想要离去时,背后传来了楚南风的声音,声音中带着些许的佩服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
林寒转身,看着楚南风一脸诚挚的笑容看着他,身后跟着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再看看自己身后空无一人,林寒顿时觉得自己某些方面竟然莫名其妙的输了,这丫的该不会是思想上比不了林寒,打算在其他方面一较高下吧,可惜了柳明珠小芹小月并没有在这里,而苏小小也紧锣密鼓的准备花魁大赛......
“唉,怎的也比不了楚兄fēng_liú倜傥,比起楚兄携美同游在下形单影只又有什么佩服的......”
此刻作为一只伪装的单身狗,林寒很显然心中有些不平衡,嘴里酸溜溜的说到。
“哈哈哈,林兄说笑了,以你林兄现在的大名,若是真想找一二伴读侍女想来有多少女子心甘情愿跟随于你,你当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南风挥了挥手将身后的人呵退后,爽朗的走到林寒的身旁,好笑的挑明了林寒心中不平衡的心理,在最后的最后脸色瞬间肃穆了起来,看林寒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白痴,他有些怀疑坊间纷传的林寒搬倒一地父母官的流言到底是不是真的,单纯成林寒这样的到底是怎么活了这么久的。
这件事也怪不得林寒,实在是林寒刚到江南府说句不负责任的,认识的人除了半道上捡来的楚南风就剩下那个蹭吃蹭喝的和尚了。到哪里去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楚兄有什么不妨直说,在下初到江南府,对这里的情况了解不多......”
林寒一头雾水,但看着楚南风的眼睛他却知道楚南风这一次是来帮他的而不是为了与他为敌,确定这一点后林寒也就没把面子当一回事。
“这也难怪,前几日江南府死了一个富家公子哥,名叫白敬棋,想来林兄是听说过的,那个人是白府的人是白敬轩的远方表弟,而据我所知白敬棋此人一直为其兄白敬轩做事,想来林兄对白敬轩不算太陌生......”
“而现在白敬棋死了,死在了对付你的过程中,林兄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楚南风刻意的压低了声音,一只袖子掩住嘴,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脸,君子不在背后议论别人是非,事实上如果从利益角度考虑他与白敬轩应该是一伙的,但作为个人他更希望林寒活着,这一次为了林寒楚南风也算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就是那个江南四大才子之首的白敬轩?可是我与他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他为何要对付我?说句不客气的,我与他未曾谋面,这恨也来的没由头了点吧......”
林寒心中一惊,白府的人,单是这两个字都足以让林寒提高警惕了,在水秀县林寒可是手下没有一点留情的打了白府下人一顿,而赵正坤作为知府的人被林寒搬倒了,想来白府要对付他也不是什么无法理解的,但白敬轩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想来之前驿馆闹剧的幕后之人应该也是白敬轩了,怎么看也像是个人恩怨啊。
他林寒与白敬轩能有什么个人恩怨?林寒真的有些搞不懂了。
“林兄运气实在也是让人敬佩啊......”
楚南风本不想和林寒提这么多,但是看着林寒此刻单纯的好似一朵小白花,当即叹了一口气,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当是林寒一路上教了他那么多杂七杂八东西的回礼好了,楚南风无奈的想到。
“你直接说我没脑子好了,当真以为我听不出好赖话?可我当真不记得哪里招惹了这位白公子......”
林寒没好气的看着楚南风,楚南风这个人什么都好,更主要的是长的帅,就是在一些事情上信奉谦谦君子,在不了解的人看来就是作,林寒与楚南风相伴行了一路,自然对这丫的习性十分了解了。
“白敬轩贵为知府的二公子,又是江南四大才子之首,而林兄无疑只是一个后起之秀,要是当真说起来林兄还真的无法与白敬轩结下梁子,但这只是表面,林兄你可知白敬轩凭什么成为四大才子之首?”
“知府的公子固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诗情,四大才子中必须有一样是名声远扬的,白敬轩便是因为他的诗......”
楚南风被林寒噎了一下,对于林寒如此的回答心下也是有趣的很,好似随着林寒的这一声自嘲两人的关系也拉近了不少。
“他认为我威胁了他的地位?写诗本就是为了抒发情感,白敬轩竟然如此之看重,在下实在是佩服佩服......”
林寒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