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更倾向于关于玉牌一事不过是林寒针对隐门的手段,玉牌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麻衣老者不敢有丝毫大意之色,如果是曾经,他也是隐门一员时他的确愿意相信玉牌便是长生的重要物件,但现在他以遁入仙门,长生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囊中之物,既然没有了长生的执念,很多事情反倒是清晰了起来。
况且林寒这位谪仙和他投靠的仙人显然是敌对的,哪怕现在没有敌对以后也免不了一场神仙大战,他又怎么可能站在林寒那一边。
“幌子?
你可曾见林寒故弄玄虚口若悬河的胡说一气?
就算是只一个针对隐门的手段,以林寒的脾气也只会用真实存在的事物去布局,这便是尔等仙仆与真正仙人的区别,一群追求长生的卑微蝼蚁也配林寒去骗人?”
姜尚轻笑一声,声音中满是对麻衣老者的鄙夷,在他看来这便是独属于林寒的傲然,当然这种傲然他也有,真的神仙和蝼蚁一般的凡人打交道还用骗,丢不丢人?
不对,丢不丢仙?
他反正是没脸做这种事,而看林寒迪肜匆彩钦庋的。
“玉牌是真的?”
麻衣老者吞咽着口水,呢喃到,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是瞒不过对方的,但是他依旧难掩心中的震撼,该说不愧是仙人林寒,就这等若大的手笔却是他这等凡俗之辈想都不敢想的......“自然是真的,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包括玉牌是他来此番天下的目的也是真的,但是玉牌对他的意义却是有待商榷的,重要,也不重要,你介意自己的铜钱被蚂蚁搬动么?
公子我是不介意的,因为就算是让蚂蚁尽力施为,又有什么意义呢?
权当是看个乐子,而隐门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
姜尚轻笑一声转头看着麻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