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井用力的将卢将军推至到了一边,便下了城楼,可是卢将军追了上來,命令那守城门的士兵说:“谁也不准将城门打开,否则军规处置。”
卫井双眼充斥着红血丝,不满的看着卢将军,就像是当年的元吉一样,想要将城门打开,却被多番阻止,但是元吉是元吉,他卫井是卫井。
“我是奉南王皇前來击退敌军,谁敢拦我?都给我将门打开。”
是的, 卫井是奉了南王皇的命令前來,这一点,就足够命令那些手中城门的士兵了。
卢将军是个忠效之人,虽然,从五年前开始,他就有着夺君之意,这些年來,从未减少,但是卫井那双眼,是他不敢回击的证据。
随之,城门最终还是打开了,卫井带着自己的身边的长剑,一个人冲出了城门,他挥剑杀敌,剑上都是鲜红的血。
而漠良,早就不是当年唯唯诺诺的女子,她可以拿起剑,可以骑马射箭。上阵杀敌,谁说女子不为将,她漠良就不信。
那被战争不得已坚强的一切,是她不得不这样做,不得不杀死每一个想要杀死她的人。
北凉兵马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一个个都变得十分的凶猛,也许是受了那火烧军营的刺激,才会导致这些失去粮草的北凉兵马的誓死一搏。
漠良不会忘记这一天,她,卫骅扬,卫井三人,一齐杀敌,一齐作战。
可是有些事情往往不像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北凉兵马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弓箭拿了出來,一阵乱射,这些却是漠良和卫骅扬沒有想到的。
那如雨一般的弓箭不断的往这边射了过來,漫天的箭雨,几乎是将城外漠良兵和南王兵都包围了起來。
漠良瞪大了双眼看着那朝着自己射來的箭,她几乎是來不得躲避,箭雨就已经袭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卫骅扬却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挥剑一下,便将那些箭都打掉了。
一阵惊魂,漠良恍然松了一口气,她瞪大着双眼看着卫骅扬说:“谢了。”
卫骅扬沒有说话,而是转身就挥剑为漠良挡住那袭击而來的箭雨。
看着这样的卫骅扬,漠良是真的定住了,他还是那个卫骅扬,那个将她护在身后,用心保护的卫骅扬。
她看着他,就像是回到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在邬山为了自己而挡在前面中了一箭的卫骅扬,当日的画面,依旧在她的脑海中回放着,邬山中,卫骅扬险些就死了,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卫骅扬也不会差点就死了,而今天的漠良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站在卫骅扬身后,依旧看着卫骅扬为自己挡箭雨。
但是一气,都仿佛成了一场定局,上天的安排,也永远都是那么的残酷。
卫骅扬再一次为了自己,中了箭,第一箭射在了卫骅扬左臂上,当漠良被吓的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第二箭、第三箭朝着卫骅扬射來。
时间也在那一刻,都慢慢的停止了。
漠良看着卫骅扬,她已经浑身发抖起來,卫骅扬的身子无力的往后倒去,他手中的剑也随之落在了地上。
“不是的。”漠良真的痴了,真的惊住了。
而卫井,却在看到卫骅扬中箭之后,他大声的咆哮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