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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你们宫主。”洛诗的话才说出來,那人就目光惊讶瞪大的看着她。
漠良继续说道:“你听着,我要见你们宫主,我说了,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们。”
“帮我们?你到底是谁?”听到漠良说是会帮他们,木夜乍然而问,上下打量着洛诗一番,眼中还是有些不愿相信。
漠良看出了这个人的心结,她怎么会知道,在不知道自己是敌是友之前,这个男子岂会带自己去见唐木宫的宫主呢?不过漠良既然已经说了这样的话,自然是有所准备,她迈着步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面又折了回來,似乎是在确定不会有人偷听,那一脸警惕的模样在这样的气氛中显得很是压抑,漠良弯下腰一字字的说:“相信我,你才可以活下去。”
那一瞬间,漠良很明显的看到了木夜眼中的抖颤。
漠良从进入到将军府的时候似乎就知道处于了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也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问題,只有时刻的警惕着,漠良才会觉得有一丝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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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一天,邴州城显得十分的平常,并沒有任何的事情发生,可是看似平静的一个夜晚,却在麒麟山庄有些一份诡异。
自从麒麟山庄的二庄主古绝死了时候,麒麟侯就从未出过麒麟山庄半步,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间中,一日三餐都有专人送进去,究竟麒麟侯这是要做什么,似乎沒有人知道。
此刻,一个面目凶残,申请冰冷的男人踏着焦急的步子到了麒麟侯的门外,此刻,一个小丫头正好端着饭菜要进去,却那那人制止了:“你下去吧,饭菜给我。”
小丫头不敢反抗,便将自己手中的饭菜递给了那个人,片刻之后,那人便端着饭菜进去了,一声“吱嘎”的声音在房间中传來了,十分的诡异渗人。
那人轻轻的将饭菜放在了桌上,走到床边,伸手朝着床沿边的一个杯子伸去,轻轻一转动,便看到眼前的大床一转,一道黑色的门缓缓的打开了。
那人并沒有将饭菜带进去,而是丝毫不惊讶,习以为常的走了进去,进去之后,那扇诡异的门便关上了。
不到一会儿,那密道里的另一扇门便打开了,里面的人站在房间中背对着进來的那个人,只见方才进來的人单膝而跪:“侯爷,小的已经查清楚了。”
“起來说吧。”麒麟侯的声音变得沧桑很多,那头发也白了不少。
而那个人起身说道:“上次前來行刺的人是唐木宫的人,昨天我们派出去的人找到了之前行刺的人,但是半路中却被人救了,我们的人也受伤回來了。”
“是唐木宫的人?”
“不是,是……”那人说道这里的时候有些迟钝,双目之中闪过一丝晃动。
麒麟侯转过身來,目光充满了血丝,厉声问道:“说,是谁救了那个人?”
“是……是漠良将军,南王皇新册封的将军。”
麒麟侯在听到漠良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瞬间就大变了,随着待在麒麟山庄这几年从未出去过,但是庄外的事情,南王的事情他却是了如指掌,漠良这两个字在这段时间中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的耳边了,而此刻,麒麟侯往前寻思作想,一边轻声嘀咕的说:“漠良将军,这个人一定有她的用处,想必也不是一个厉害人物,现在她救了唐木宫的人,看來……她已经搀和进來了。”
“那侯爷,现在怎么办?要不要……”
“不可,因为我们还不知道这个叫做漠良的人是不是和唐木宫的人有关,要是有关系的话,这件事情就难办了。”麒麟侯皱起了眉,对了这个漠良的人他一点儿不知,也参透不了,心中想着,这个叫做漠良的人一定对自己不利。
被烛光照透的房间,却弥漫着一股强大的压抑感,麒麟侯继续说:“现在就暂且不谈漠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唐木宫,都这么多年了,竟然还穷追不舍,早知道,当年就应该斩草除根。”
一说起当年,麒麟侯的目光就满是嫉恨,现在却是满脸的悔恨,要是当年他将唐木宫的人全部都斩草除根,也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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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夜就像是一张巨大无形的网笼罩在了南王上空,谁会想到,究竟在多年之后,南王会发生什么事情。
然而这样一个夜晚,南王皇宫的南王皇寝宫中也被一道黑影迅速的蹿开了。
南王皇本是在批阅褶子,却突然放下手中的笔,朝着前面那一扇敞开的大门看去,外面的几个小太监正侯在哪里,南王皇说:“都退下吧,将门关上。”
那几个小奴才便出去了,轻轻的将门给关上了。
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南王皇突然说:“出來吧,父皇沒有时间。”
就在这句话才说出來的之后,一道黑影便落在了南王皇的桌前,一双眼大眼直直的看着南王皇,却在那双眼中有一丝恐惧和躲避,但是究竟是什么,让这个一直躲着自己父皇的步耀主会突然出现呢?
看着自己的女儿,南王皇却沒有半点的溺爱,反倒有一丝厌恶,冷冷的说:“我说了多少次,待在自己宫里不准出來。”
“父皇……”
“还不快回來。”南王皇说着便将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