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来一笑:“初雪,我李三儿这个人吧,不太爱看过往,而更愿意看现在,看将来!我不喜欢看人以前怎的怎的,我更想看,人现在、以后会怎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公子,奴婢懂了,奴婢懂了……”
初雪赶忙小鸡吃米一般点头,眼睛里满是祈求与希冀。
“不急。”
李春来却又笑着摆手:“初雪,你也看出来,我李三儿是个讲规矩的人!有些话,咱们最好还是说在前面。否则,到时候若真出了事情,咱们牵扯太多后撕破了脸,那可就不好看了。”
“公子,您说,您说,奴婢听着,听着……”
初雪看着李春来的眼睛,娇嫩的红唇都快要咬出血来。
“呵。”
“你不用那么紧张。咱们便按规矩来吧。现在,你虽是我李三儿的人,但我李三儿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初雪,这样,你我相识一场,也是缘分。我给你两条路!
一,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你拿着这些银子,尽早离开沂源,换个地方,找个老实人好好生活吧。这些银子虽是不多,但若是你省着点用,这辈子怕是衣食都不用愁了。”
说着,李春来笑着‘哗啦啦’的往初雪身边划拉过一大推白花花的银子。
“公子……”
初雪委屈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掉下来,马上便是越来越凶,简直犹如断了帘的珠线。
李春来却并没有丝毫怜悯,又道:“第二条路,那便是,你跟在我李春来的身边。我可以跟你保证,必定会娶你做小妾!此生,只要你不负我李三儿,我李三儿便必不负你!但是,进了我李家的门,那一切便要按我李家的规矩来!若我发现,你还跟以前认识的人,特别是那些乌七八糟的人,有什么勾连甚至苟且!你知道那等后果吗?”
不理会颤抖如鹌鹑的初雪,李春来拉开车厢的窗帘,一指刚拐过来、不远处滚滚流淌的沂水,“那里,便是你的归宿!”
“公子……”
初雪却丝毫不害怕李春来的威胁,就恍如上一次她‘拿下’李春来一般,一下子扑倒李春来怀里,跨坐在了李春来身上,两条藕臂,死死的搂住了李春来的脖颈。
泣血一般发誓道:“公子,初雪在此发誓,初雪这一辈子,只属于公子一个人!若,若初雪胆敢背叛公子,不听公子的话,初雪出门便被雷劈死,永生永世不得投胎转世!若公子以后不喜欢初雪,初雪会……”
“哈哈。”
她还想说些什么,李春来却是哈哈大笑的捂住了她的小嘴:“瞎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我要是对你有芥蒂,便不会要你!我李三儿,纵然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这点容人之量还是有的!哪怕你不是处子,我李三儿也认了!”
“公子……”
初雪用力搂着李春来,俏脸死死的贴在了李春来的胸口上,娇嗔道:“公子,若初雪不是处子,怎敢高攀公子……
以前,以前小姐的确是让我们去给人陪过酒,但是,绝没有……
公子,您若不信,尽管找人来检查。若初雪所言有半个假字,初雪愿现在就跳进沂水里,自证清白!”
李春来看着初雪几如要红透了的俏脸,止不住颤抖的娇躯,特别是她周身的那种热度,心里也有了数。
这话应该不似作假的。
虽说庄玉碟前面给自己种过草,想搞初雪这个有点出跳的丫头,但李春来俨然也了解庄玉碟。
像是她这种人,不见兔子,怎么可能会撒鹰?
初雪能呆在她的身边,必定是有过人之处的,没有重利,她怕是也不舍得把初雪推出去。
但李春来这边还没来得及说话,陈六子忽然快步跑到马车边,敲着车窗低声道:“三爷,杨爷那边来信了,东西已经备好了大半,但他那边暂时没账房,需要咱们带几个账房过去清点……”
陈六子还是挺小心的。
毕竟,他可是知道,他们三爷刚得了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这会儿不定在快活呢。
可正事他也不敢耽误,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账房吗?”
“嗯,我知道了。先回大宅再说。”
车厢里,李春来一边揽着初雪的盈盈纤腰,一边皱起了眉头。
“是。”
陈六子得到了命令,忙是快步到前面引路。
这边,看李春来皱起了眉头,初雪羞涩的美眸里却是忽然又多了不少神采,小心翼翼的道:“公子,您,您是要找账房吗?”
“嗯?”
李春来一愣,不由眯着眼睛看向初雪:“怎么,你认识账房?”
初雪俏脸登时微暗。
李春来这表现,俨然还是不能真正信任她……
不过,这反而让她芳心里充满了斗志。
她此时对李春来俨然也很了解了,很明白,李春来此时非但没有成亲,身边连个女人都是没有。
若是她能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能取得李春来的信任,并且为李春来生个一儿半女的,那这辈子,便是稳妥了。
至于对于即将到来的剿匪事宜,她根本就不担心!
连她家小姐那等人物,都是被李春来吃的死死的,难道,那些总是在她家小姐手里吃灰的土匪,还能是他李三爷的对手?
忙是有些委屈巴巴的道:“公子,奴婢不认识账房,可,奴婢自幼便读过些书,也会算数。以前在庄家的时候,小姐经常让奴婢帮忙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