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鸟不服气,又说:“再说,你连一条鱼尾巴都没有,下不得河里去,怎么制服那条鱼,又怎么救得了我们家公主?”
秦大山不服气了,被一只鸟口出轻视之言,还是在自己女人面前,太没面子了。
秦大山道:“你别管这些,我有的是办法救你们公主,你带我去见你们国王就行。”
匆匆鸟傲娇,脖子一扭,道:“我不信,我也不带。”
秦大山伸手拔它屁股上的羽毛,疼的它又是哇哇直叫,鸟泪流下来。
“不带也行,那我拔光你的毛。”秦大山开始一根根地给匆匆鸟拔毛。
匆匆鸟大喊:“鸟可杀不可辱。”
“且!”秦大山一脸鄙视。
一旁的龙小海于心不忍,劝秦大山道:“老公,这样不太好吧,它是雌性的。”
“没关系,这是一只坚强的小小鸟。”秦大山笑容可掬,和蔼可亲地不断拔毛。
匆匆鸟无计可施,低头眼看自己屁股上的毛就要被拔掉一半,便浑身瘫软,并且立刻服输。
它无可奈何地道:“我带,我带你们去。”
秦大山拔毛的手立刻停下,顺便问太阳拿了瓶补鞋的胶水,胡乱抹在匆匆鸟的屁股上,抓一把掉地上的鸟毛拍上去,算是完事。
秦大山振振有词:“我可是好人,给你把毛整回去了。”
龙小海哭笑不得,匆匆鸟则是骂骂咧咧。
秦大山拿藤条绑着匆匆鸟的一只脚,手中拿着藤条的另一头,随即把它丢在肩膀上。
匆匆鸟展翅扑腾几遍,觉得毫无逃脱的丝毫希望之后,领着他们来到了瞿如鸟的窝。
这里瞿如鸟成群结队,鸟叫声充斥天空,鸟粪随时高空作业,鸟恋爱的故事情节遍布树上、树根、地上、石头缝和地底某个小洞等等各处。
直到匆匆鸟带着他们来到一棵参天大树边上,道:“你们两个先在这里歇息乘凉,我去禀报国王。”
秦大山和龙小海随便应和一声,全部注意力都在眼前的这棵参天大树上。
这棵树目测直径应该有三五米宽,高度应该有三五千米高,树枝无数,树叶遮天蔽日。
秦大山问龙小海:“老婆,你还能看见太阳吗?”
龙小海也是目瞪口呆,答道:“别说太阳,就是下雨,我估摸着没有半小时,都滴不下来半滴水。”
这时,太阳从茂密的枝叶里探出头来,打招呼:“嗨,我在这里啊!”
秦大山没好气道:“滚一边去。”
太阳蹲着身子,伸出两条火臂,抱着膝盖,簌簌发抖。
正在此时,匆匆鸟带着国王走出来,一眼瞧见秦大山正在喝骂太阳,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我的天啊,帝啊,这可是天帝的儿子,眼前这人竟然敢喝骂它,这得多牛皮的人才敢这样做。
国王鸟二话不说,直接冲进旁边的小溪流,一头扎进水里,开始洗澡。
秦大山和龙小海不明所以,齐齐看向匆匆鸟。
匆匆鸟同样是一脸迷茫,直摇头。
秦大山问国王鸟:“请问,你是瞿如国王?”
国王鸟在水中激动极了,浑身散发无限热情,几乎把溪水都给蒸沸腾了,不断地冒着热泡,答道:“对啊,我要沐浴更衣,清清爽爽地见你。”
龙小海瞬间沉下脸色,醋意略微升腾。
秦大山连忙解释:“老婆,它是公的。”
龙小海怒气未消,怼秦大山道:“公的就可以在一起吗?公的更不可以!”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秦大山随即站在风中凌乱。
匆匆鸟也偷偷往后飞几步,脱离硝烟弥漫的空间。
不过,国王鸟刚好上岸,停落枝头,身上还有绿茶沐浴露的香气。
它故意抖抖身子,让香气散的更远些,目标自然是秦大山。
直到此时,秦大山才看清楚它的装扮。
湿溜溜的白色鸟头上,戴着一根半米长的避雷针羽毛,绿色的。
酷似人五官的鸟脸上,画眉的尾线沿着鸟脸,一直延伸到了嘴角,疑似大胡子老头的短胡子。
而那奇特的三只脚上,三只多姿多彩的拖鞋很耀眼,一只红,一只绿,一只黄,就差一个蜀黍指挥交通。
国王鸟态度恭敬,对着秦大山唱喏:“大人,小鸟这厢有礼了。”
龙小海噗呲一笑,道:“你不是老鸟了吗?”
秦大山补充道:“国王是老当益壮,别说实话。”
龙小海还在兴头上,道:“喂,老鸟,你是不是眼挫,怎么不跟我打招呼?”
国王鸟见龙小海好看是好看,但说话不好听,也就觉得不好看了,心里还有点不待见她,也有点害怕她乱说话。
国王鸟问匆匆鸟:“她是什么身份?”
龙小海冷哼一声,鼻子的鼻涕喷上了天,打在了太阳的脸上。
太阳尴尬笑笑,任由鼻涕挂在脸上,随即晒干。
国王鸟又是看的心惊胆战,浑身抖动,也不知道是激动过度,还是惊讶极了,连屁股肉都在微微颤抖,无故上下颠簸。
秦大山啵一口鼻子翘上天的龙小海,然后上前半步,对国王鸟道:“老鸟,你这势利眼修炼不到家啊!
这女人看起来那么漂亮,肯定是我老婆了,而且她才是真正的天帝使者。”
国王鸟闻言,浑身哆嗦啊,这回别说屁股肉颤抖了,连尿意都加剧三分,在膀胱里不断沸腾。
秦大山记着它不太给自家老婆面子的事情,也就不太给他面子,道:“我们可是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