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能成为自己渴望的那种人,于是就把希望寄托在另一个能做到的人身上,将自己带入到他身上就可以假装自己已经变成了想变的那种人,所以说这两人的关系怎么能不好呢?
“你这话说得我不爱听,我就不能为了你转成过来一趟?想给你个惊喜不行吗?再说了定安城区又不是我的管辖区,我来这儿如果不是看你还能是什么?大周末的我跑到这儿来闲逛我是吃饱了撑得慌吗?”
反正两个许墨佳都长得一样,自己也的确是来找许墨佳的,说是特意来找她的好样也没什么毛病,程善笙脸不红心不跳地把话说完,就自顾自地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还不了解你?就算不是因为公事,也是因为别的私事,途经这里,怕面子上抹不过去,所以顺便过来看看我对吧?”许墨佳从吧台后面挑了一瓶上好的红酒,拿着醒酒器和两个高脚杯外加一通冰块跟了过来。
“还是你了解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的确是因为一些私事过来的,有个老朋友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所以特意过来看看,就顺道儿过来看看你,你拿这么好的红酒出来干什么?我刚来的时候点了一点烧烤,喝红酒有些不太合适吧?”
程善笙瞥了一眼红酒的牌子,心里面有些无奈,这瓶红酒成本价都要十二三万炎国币,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拿出来喝了,除去成本开支她这一个月都赚不到这一瓶酒的钱吧。
“没事儿,反正摆在那儿也没人会买,与其长灰,还不如请你喝,你可以做到薄情寡义,但我不行,我太重情重义了!哪怕你不是专门来看我,我也感到非常开心,如果这瓶红酒能让你心里面有那么一丝过意不去就值了!”许墨佳耸耸肩,熟练的将瓶塞打开倒入醒酒器中。
这个时候就算他想要阻止也有些来不及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吃着串、喝着酒、聊着天,一开始程善笙还不死心,用各种隐晦的词语去试探许墨佳,但许墨佳却没有给他任何反馈,对他说的东西一无所知。
几次下来都没有结果,程善笙也就放弃了继续试探的想法,聊起了两人在这段时间的境况,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十点多钟,来酒吧消遣的人到达了顶峰,看样子他介绍的那几个人还挺不错,屋里面的人爆满,外面还有不少人在等候。
期间也有不少人指名道姓的要老板娘过去陪酒,一般的人说打发也就打发了,倒是没能影响到两人叙旧,可偏偏有个富二代没有眼力见,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人来催许墨佳过去敬酒。
程善笙看着那个富二代的跟屁虫又嚣张跋扈的朝他们俩走过来,许墨佳是酒吧的老板娘,有些面子功夫还是必须要做的,由于不了解这其中是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也没有往别的方面去想,便好意的劝道:“这个人是你这儿的常客吗?我大致看了一下,消费还是蛮高的,过来请你好几次了,这样把客人晾在一旁是不是有些不好?你不用顾及我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许墨佳闻言,拿着酒杯的动作一僵,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没有接话。
程善笙一句话说完视线并没移到别处,许墨佳此刻表现出来的异样被他一丝不漏地瞧了个真切,眉头微微一皱,一个不太好的猜想涌上了心头。
莫非这两人之间有什么不愉快,还是说这个富二代对她不怀好意,有什么不良企图?如果真是这样,正好他今天在这儿,他得好好教这个富二代做人的道理。
程善笙神色阴沉,低声问道:“怎么了?我看你的表情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是不是那个富二代强人所难?如果是的话,我帮你去教训他!”
平时正常聊天的时候还看不出什么,可当程善笙动了真怒,想要教训别人的时候,潜藏在深处的煞气就猛地爆发了出来,许墨佳只是个普通人,对这股煞气的感受并不直观。
她只感觉周围的温度骤然一降,身躯一哆嗦,双手抱着胳膊捋了捋,有些诧异地看向墙壁上的温控表,数字屏中显示的数字是二十四度,这种温度不应该感到冷才对啊!
真是见了鬼了!许墨佳暗道一声奇怪,正准备跟程善笙解释一下他跟那个富二代之间的关系,那名富二代的小弟已经走到他们的桌子旁,神色不善地盯着程善笙,怪声怪气地大声说道:“这位兄弟看上去面生得很,应该是第一次来这儿吧?不知道你跟许老板是什么关系呢?”
程善笙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地拿过酒杯品了一口,神情随意地说道:“我跟许老板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好些年不见,我两叙叙旧不知道是哪儿影响到你了,你时不时就过来叨扰一下,不觉得有些没礼貌吗?”
男子面色一怔,他来这儿是想探探这个人的口风,看看他是普通客人还是跟许老板之间有什么关系,让许老板陪了好几个小时不说,还一直都是有说有笑的,这放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许老板是出了名的不喜欢应酬,他的老板都快把这儿当家了,消费了那么多钱,也没能有这种待遇。
所以他老板有些怀疑程善笙跟许老板之间的关系,可是他老板来这儿这么久又没有见过程善笙的面孔,便让他来试试程善笙的斤两,第一次来就点这么贵的酒,出手比他还阔绰,也不排除是某个陌生有钱人的可能。
如果是这样他老板就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