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柯琛已经受过了姜荼暴力治疗时候那种揪心的痛感，他可没有自虐倾向，他现在十分怕疼也十分珍爱生命。
生命来之不易，是他熬过了背叛熬过了中二期熬过了堪比酷刑的治疗才保住的生命，哪敢自残。
饕餮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个强大存在，自己这血脉驳杂程度也不知道能有几成返祖，但是那血脉里涌动的力量有多强大，柯琛的感受最为直接也最为准确。
“姜姜，柯琛这血脉，饕餮和猪占大头，还有一些其他血脉，但是影响不大。”
“这饕餮的血脉和猪的血脉，融合得挺好的。”
“所以……”颜夕点到为止，相信聪明如姜荼一定能知道她没说完的下半句是什么。
“所以柯琛会表现出来的返祖状态，是饕餮和猪的综合体？”颜夕说的明显，柯琛长出来的耳朵和角也是明晃晃的证据。
“是这样没错，姜姜聪明。”
“但是姜姜，你的话，被正主听见了。”颜夕小声提醒。
姜荼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下正在死亡凝视小化妆镜里的自己的柯琛，发现他已经呆滞了。